葉敏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鄭建國便有些好奇道:“老師,我正要下班呢。”
“我就是看著你要下班了,才打給你的。”
葉敏德的嗓門有些敞亮,說完后繼續說起道:“是這么個事兒,國內有人想集結一批詩人的作品出版,這不就有人想起你寫的那幾首了。”
“這個的話——”
鄭建國有些愣神,他之前把幾首歌的歌詞當成了詩發表,后來又找人按照記憶中的節奏譜了曲,在去年的新星音樂會上唱過,現在已經火遍了全國。
那歌詞什么的都傳的全國都是了,再拿這些歌的歌詞出版成冊賺錢?
想想自己那么大的身家,國內都捐了上億的錢了,現在要再把已經全國傳遍的歌詞拿出來,再印上成書的去薅詩詞愛好者們的羊毛?
這尼瑪是來坑我的吧?
鄭建國當即便想拒絕,不說錢多錢少,他只感覺傳出去后,自己在全球商界的名聲算是臭大街了。
只是就在鄭建國要開口的時候,葉敏德仿佛也知道他要說什么,便繼續開口說了起來:“你放心,不是那些晦暗難懂的癔像詩,而是集結王新迪杭約赫他們的作品,你是唯一一個六零后,放進去也是為了引導青年們的詩歌興趣——”
這是拿我當槍使?
自打鄭建國拿了歌詞當詩發出去后,原本對于現代詩歌不甚了了的鄭建國,也知道了些現代詩的大佬們,而葉敏德說的這兩位他也是知道的,當然僅僅限于知道這么個人而以。
可引導青年們的詩歌興趣入耳,鄭建國的注意力也就帶歪了,先前的被害妄想癥似的想法消失,飛快開口道:“那可以,我還以為是那幾個家伙了——”
作為鄭建國最親近的老師,葉敏德當然知道他對朦朧詩的態度,聽到這里也就笑了:“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要不要寫點序言什么的?”
“看您說的,這是我能寫的嗎?”
由于整了歌詞當詩詞發表,鄭建國這半只腳也就跨進了文學的大門,再加上他現在國內的偌大名頭,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沒敢亂折騰,除了那些新出的朦朧詩。
于是,傳統那些大佬們雖然不看好他的作品,卻也沒人跳出來蹭他名頭,畢竟杭約赫這些大佬中最年輕的也都奔六了,其他的什么不說,羽毛肯定是要愛惜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鄭建國對于朦朧詩的態度,讓這些傳統大佬很是高看不少,畢竟大家都是這個圈子里的,有個什么風吹草動的消息,那是想傳慢了也不行。
那么,敵人的敵人——
鄭建國已經隱約察覺到了這件事背后有些說道,再加上引導青年們的欣賞能力這個前提,所以才答應的那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