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還要感謝韓叔父,”劉昌郝答道。
到了前線劉昌郝才知道表面上靜悄悄,實際亂的狠,特別是走私,每年都會出一些人命案,官府也沒辦法管。幸好劉昌郝帶了韓大虎過去,前線各方面變化也不大,在山里鉆了十余天,甚至跑到契丹境內鉆了幾天,劉昌郝一一用實地地形,與他那張3D地圖一一對照,隨后與韓大虎迅速返回。但沒有韓大虎,那就糟糕了,不提前線的險惡,即便那些茫茫的大山,也容易迷路。
韓大虎喝茶,心中卻是苦笑。
雖然是陪了劉昌郝去了河東,也看到了,朝廷確實不當割讓那片地方,但現在他的想法依然認為劉昌郝是在胡鬧。
“韓保正,謝過。”
“三娘子,勿謝,若謝,我家,我村子皆要謝過你家才對。”
實際這次真的要謝過韓大虎,不過劉昌郝再三戒囑的,只能說去了河東,不能說去了河東前線。韓大虎能說什么呢,只好聽從了。
“阿娘,家里其他情況還好吧。”
“其他還好,就是前些天,韓大郎他們買來許多菊花,但是你讓他們買的。昌郝,山塘快要建成,如何和泥?”山塘表面幾乎比去年大了一倍,然而塘底并沒有大多少,關鍵不是山塘,劉昌郝還說了山灘會用許多淤泥,想想去年多緊張吧,謝四娘擔心地問。
“阿娘,我自有良策,韓叔父,陪我去梁得正家。”
“梁得正跑了。”
“跑了?”
梁得正讓秦瓦匠與張德奎打得半死,但肯定沒有完,劉昌郝未回來呢,于是幾天后,傷勢稍稍好了一些,帶著梁得水迅速離開劉梁村,以免劉昌郝回來找他算賬。
“跑了,也要去他家。”
兩人來到梁得正家,梁得正家門鎖上,劉昌郝又去田間,找到帶著兩個孩子干活的梁得正妻子肖娘子,說:“梁得正回來,你對他說,在我家門前跪上三天三夜,此事作罷。”
“昌郝,我家得正是對不起你家,然你家客戶差點將他活活打死,跪三天三夜,誰能吃得消。”
“吃不消也行,等他回來,我將他膝蓋卸下來,跑上三天后,我再讓人給他裝上。”
有看熱鬧的人笑了起來,膝蓋卸下來還能裝上去?不過皆能理解劉昌郝的憤怒,其他都還好說,也沒有人指望梁得正會做好人,以前梁得正在村子里就有一些偷雞摸狗的現象,只是大家知道,沒有人敢說。但是同村子的人,不能帶著一把刀上門偷東西,誰知道梁得正是用刀子撬窗戶,還是謀財害命。
肖娘子一個勁地哭,其實梁得正妻子還可以,長相漂亮不說,平時干活勤快,做人也比較賢惠,絕不像劉四根的婆娘與幾個兒媳婦。但攤上了這個老公,讓她怎么辦?
劉昌郝說:“你和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