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是學生,她現在的說詞,簡直了。
就問她自己信不信?
學生仔沒經驗,本來有心偽裝是偷,大不了進派出所,也比死掉強。但是發現負責人好說話后,她竟然異想天開……不,她想也沒想就給自己安一個迷途的羔羊。想就這么被放掉。
這是一點兒責任也不想負的節奏啊!
她以為社會是學校,上課遲到早退,隨口扯個借口,就沒人追究了?
天真!
不過現在的情況多少有點兒特別,因為她這是天真撞上了渾噩的糊涂蛋。
“打賭?什么樣的賭?如果是我贏了呢?”聽她居然想要用打賭來解決這事,直白不由得來了興趣。
在這種情形下居然還選擇了這種像是玩一樣的方式,這家伙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在這個打賭上有著絕對的自信。
而直白,作為一個渾噩的靈,但凡活人對其感興趣,他就會跟上。一如研究所的人只不過說了“馬鹿”,說的并不是他,他也跟了過來。
現在,無知的少女要與他做游戲。鬼會拒絕,靈不會。
就像一些小孩子本是一個人,但是怎么看怎么是與許多人一起玩一樣。
渾噩的靈就像是一種特別的物種,天然便會對任何的互動起反應。
“你贏了,人家自然是任你處置咯。”見直白答應了這個要求,少女臉上露出了一副仿佛已經勝利了的笑容。
“我想,這種大研究所的負責人,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話畢,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少女補充了一句,看那樣子,她還真有點怕直白就算輸了也不打算放她離開。
“任我處置。”這個贏似乎不是那么滿意,但是直白自己又說不出他想要什么。
渾噩的靈自身是不知道一個名對他們重要性的,當他們知道時,已經是他們擁有名字后的事了。
當然,也有一些老鬼會讓人寫它們的名,甚至刻上靈位,但那真的是很老很老的鬼。
新生的,還沒意識到自己需要一個名。
不過,這沒有關系,對直白來說,這時候有人與他互動,他就很滿意了。
一如養小鬼。靈的需求是一點點變多的。一開始有人注意到他們,他們就很開心了。然后一點點的增加,要更多,更多……
所以直白點頭同意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見狀,少女自以為得計的笑著打了一個響指,敲定了兩人之間的約定。
“恩,你說吧,要賭什么?賭一次夠嗎?賭多幾次你的機會可能會大一點哦。”直白點點頭,緩緩地說道。
本能的建議,可以互動的更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