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要到哪里去”,作為一個哲學命題,最早是由公元前古希臘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柏拉圖提出的。
一個人自呱呱墜地那一刻起,人世間的煩惱便開始包圍住了他。襁褓中因饑餓而嗷嗷求飽,因寒冷而哇哇求暖。孩體時起便因要玩具而哭鬧,因受不公平對待而委屈,因與伙伴們爭吵而傷心,因家貧受侮而難過。
到了青黃不接的少年轉青年的階段,經了些世事,受了些挫折,頭腦中的問題一天比一天多,開始質疑友情,懷疑愛情,抨擊權力,憎惡金錢,痛恨戰爭。
由此而引發出一列每個人都在探求、想解決卻無處尋找答案的形而上的問題——我是誰?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我活著是為什么?一言以蔽之,就是人生終極意義究竟是什么?
也就是說人要擁有了自我,才會談到其他。不是這個人沒有其他的需求。他有,只不過這一切的前題是建立在“自我”的需求上。“我”在前。
直白說著他自己不好色。柴田露子眼神微凝,撇了撇嘴,心想:你不好色?我的眼睛不瞎。但是她依然豎起耳朵,很明顯她很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輸。
“你之前自己已經說了,我們打賭,你贏的話,我就放你離開,而如果你輸了的話。任我處置,現在我需要你……”
說到這,直白停了下來。不是他明白自己是誰了,而是他不明白他要問什么。對于一個知道自己是自己的人來說,這個問題都不好問,是非常厲害的哲學家在研究的問題。
而對于一個不知道自我的人來說,他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個概念,怎么問?
一個不知道的概念,因為不知道,所以想知道。但連知道都不知道,又怎么問?
而且……
“不過,你也就贏了一次,我還是有機會的。”柴田露子這時候開口道。對她來說,她仍然自信能夠贏下接下來的兩場對賭。
“當然,你可以出題了。”直白點點頭,應道。
很明顯對直白來說,因為柴田露子的打斷,免除了他一次的發瘋,陷入想問,卻不知道怎么問的怪圈。
“那么接下來,我們就賭一下,我有沒有同伙吧。”柴田露子微微一笑,說道。
這已經不是打賭,而是警告了。
按照社會的常態來思考,一個獨行俠很好處理。不管是實驗,還是被消失掉都是沒有多少后遺癥的。
但一旦是有同伙的,在沒有找出同伙前,一般是應該不會采取任何過激手段的。
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才會考慮自己到底知道多少,以及放掉自己的可能性。
這不是柴田露子的腦子在胡思亂想,而是這本就是她的專業教授出過的一道題。一道記者在采訪中極有可能在深入調查中,一旦被抓的自救方案。
“有沒有同伙嗎,這的確是一件不好判斷的事呢。”直白努力思考著,,看上去有些難以抉擇的樣子。
柴田露子翹著嘴角,一言不語的看著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