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皊也別無他法。
下一刻,她的第二魂環亮了起來,接著她的速度驟然提升,幾息之間就來到了白皊的前方,看來她這第二魂技是增加自身速度的。
她太快了,白皊一時不察,未來的及轉變方向,直接“投懷送抱”,撞了她個滿懷,兩人身體的碰撞與擠壓,令白皊也是心神一蕩,不過隨即便清醒了。
這還要感謝他眼前的這位姑娘,因為他從她微開的口中原先虎牙的位位置,撇到了兩顆大約兩三厘米的獠牙,這豈能不令白皊清醒呢?
“吸血鬼呀!”
沒聽說過斗羅大陸還有吸血鬼呀?
正當白領疑惑的時候,她又有了行動……她的朱唇正緩慢地向白皊的脖頸逼近,雖是櫻桃小口,但帶來的卻是危險。
在白皊的眼中,她這櫻桃小口危險程度不亞于血盆大口,這可把白皊嚇壞了,“大……大姐,別……別靠我這么近,距離產生美!”
她不會要吸我的血吧?
白皊的腦子里一冒出這個念頭,就牢牢地占據了他的腦海,越來越堅定,這也讓他下定了決心去使用第二魂技·寂睨。
至于救命恩人的事先放一邊吧,再說眼前的這個瘋女人,白皊可不認“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時若是這個瘋女人肯定不會救他的,此“她”非彼“她”也,他要報恩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她”。
白皊只能這樣給自己找一個心安的理由。
然而當白皊用武魂“曈”鎖定了目標之后,正要發動他的第二魂技·寂睨時,一陣觸電感從他的脖頸瞬間傳遍全身,這感覺直接打斷了他的魂技。
這一刻,白皊的本能**戰勝了理智,畢竟年輕氣盛,把持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理想總與現實差這么一點點……
“啊~”
白皊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如同那酥麻感一般,這痛楚也是從白皊脖頸處瞬間傳遍全身的。
她咬了下去,齒入血肉。
……
次日清晨。
初春的和煦晨光透過樹葉的空隙,散碎地灑落在一個少年蒼白的臉龐和脖頸。
這少年的脖頸能夠清晰的看到一排血紅牙印,牙印之中還有兩個稍深的凹槽尤為顯眼,這顯然是昨天晚上那場“大戰”所留下的。
也許是光線對視覺細胞的刺激,也可能是晨曦灑到臉盆上所帶來的暖感,少年緩緩張開了雙眼,他醒了。
“我還沒死?”
眼前由模糊而逐漸清晰的景象證實了少年的語言——他沒死。
“哎呀~”
脖頸的轉動又觸動了因昨天而留下的痛楚,少年伸手摸了摸脖子,雖然鮮血已經凝固,但仍然能夠明顯地感觸到那排牙印。
這少年正是昨天昏死過去的白皊。
白皊雖然昨天昏死了過去,但仍然記得他被她咬了,因為那痛楚還遺留至今,而且此刻他感到虛弱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應該是昨天被她吸了不少血吧?不過還好,她把持住了,還給我留了一點,否則的話,估計現在我就是一具干尸了。”
對此,白皊還是有些慶幸的,也有那么一點感激吧。
白皊將右手伸入懷中摸索,記得他懷中還有一瓶備用的回春液,也不知有沒有效,他想試一下。
“怎么還有一張紙?”
白皊不僅摸出那瓶回春液,而帶出了一張羊皮紙,上面還有著密密麻麻的字。
不過白皊并沒有先管這文字,虛弱無力的感覺促使他先去喝那瓶回春液。
但由于不知道有沒有效?
白皊先是抿了一小口,等了片刻,“唉,果然沒有效果。”然后他收起了回春液,又重新看向了那張羊皮紙……
致小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