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超對重金屬樂的了解,贏得了劉云的好感。
劉云梨渦淺笑,眸子放亮的贊說:“屠戮的現場太炸了,就算沒有共鳴器,聽他們的歌也會讓人有顱內高朝的快感。”
錢大超感興趣的問:“你去年去現場參加巴黎的圣克盧重型音樂節了?”
“沒有,我哪有時間去啊。圣克盧音樂節和咱們大長安的古都音樂節時間撞在一起了,每年七月我都在長安比賽,根本抽不出時間去巴黎朝圣。不過圣克盧重型音樂節一直是我最想去朝圣的大師賽音樂節,沒有之一。”
劉云說這些話的時候,朝錢大超身后的江東流瞄了一眼。
從仰視的角度看江東流黑鐵塔一樣的墨鏡男形象還挺扎眼的。
不知道的會以為這是個來找事的黑幫打手。
“呵呵,圣克盧也是我最想去的音樂節,我就差這站和比利時的韋爾赫特迷幻音樂節沒去過了。其他的大師賽音樂節我全去現場看過。”
錢大超聊性漸起的坐到了劉云旁邊,對江東流講:“老江,你先隨便轉轉哈,去瞅瞅老郝他們拿過的獎杯,他們樂隊獲獎超多的。”
“OK,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
江東流單手插兜,移步到這家俱樂部迷你大堂的獎杯墻陳列區瞎踅摸。
這里有郝漢他們以個人樂手身份拿到的各種獎杯,還有一些奇葩的黑暗風藝術品。
劉云覺得錢大超和她坐的太近了,下意識的往沙發扶手那邊挪了挪。
突然想起什么,她扭過身子來,感興趣的問錢大超:“聽我們老大說,伍德斯托克出事那年,你在現場?”
“是啊,那時我才大學畢業不久,正在環球追音樂節。伍德斯托克是我看的最后一站大師賽音樂節。幸虧老子命大,當時現場發生爆炸的時候,我正好跑人少的地方撒尿去了,要不肯定上天了。就是在那之后,我們家人打死都不許我出國追音樂節了。國外太危險了,還是國內安全。”
“唉,伍德斯托克可惜了,本來是氣氛最好的大師賽音樂節,結果被恐襲給搞沒了,我都沒來得及去朝圣呢。”
劉云想往的問錢大超:“超總,你去過的大師賽音樂節里,哪個感覺最好啊?”
錢大超侃侃而談:“都挺好的啊,一月的澳洲音樂節主打流行和搖滾,看完音樂節還能看澳網,可爽了;
二月的巴西里約就更爽了,狂歡節和大師賽共舞,拉丁音樂打天下,還有BOSSANOVA之類的,以及南美洲其他的一些流行樂派;
三月的新奧爾良就不用說了,爵士之鄉,喜歡爵士樂的人每年必去朝圣;
四月的加州科切拉山谷是電音的天堂,還有嘻哈和放克。
五月的格拉斯頓伯里主打不插電,那里有最好的英倫搖滾;
六月本來是伍德斯托克,超級搖滾音樂節,可惜被搞沒了,比利時的先鋒迷幻音樂節頂上來了,我沒去過,不好評價;
七月的圣克盧重型我也沒去過。本來那年追完伍德斯托克就要去巴黎圣克盧的,但全被恐襲給搞沒了;
八月的南非音樂節最狂野,非洲式的狂野,我對這兒感覺最好,可能是因為這個音樂節是我第一次參加國外的大師賽音樂節吧,印象超深刻;
九月就是霓虹的富士山音樂節了,這音樂節挺有意思的,主打的要不就是特重的音樂,要不就是特別小清新的音樂,完全走了兩極。小日奔估計就這性格吧,干什么都特極端;
十月就是咱們自己的申海國際音樂節了,這個你肯定去過;
十一月的圣彼得堡古典交響音樂節,怎么說呢,可能我聽不習慣交響和流行結合的那種音樂,反正這個音樂節是我覺得最沒感覺的大師賽音樂節。但當地有很多狂熱的交響搖滾樂迷,看他們在冰天雪地里光著膀子發瘋還挺帶勁的,呵呵,老毛子是真不怕冷啊。”
錢大超一口氣把APM僅有的11站大師賽音樂節都給講了。
劉云聽著羨慕壞了,真想趕緊攢夠錢,給自己放個大長假,把這些音樂節都逛遍了。
錢大超這才想起正事:“哎,老郝他們呢,我這咧咧半天了,怎么沒見他們人啊?你們下午不是排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