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復全身冷汗濕透,此時立時連聲道:“是,是,閼氏夫人,素有威望,小奴如何能比之萬一?”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可不是那塊料。
忽兒焰俏臉,此時不免微微露出絲失望,本來聽黑海親王問詢其父做國主會如何時,她可是滿臉激動,呼吸都急促起來。
陸寧又道:“不過,你還是擬一份章程來我看看。”
“是,是。”嚴復連聲答應。
“你這就去吧。”陸寧擺擺手,嚴復忙磕頭告退。
看他背影離開,陸寧轉頭看向忽兒焰,笑道:“我不立你父為國主,你是不是失望了?”
忽兒焰正患得患失,此時嚇一跳,結結巴巴道:“沒,沒,殿下,奴……”便覺得,下身一熱,急忙忍住,險些便被嚇得失禁尿了褲子。
見她嚇得俏臉煞白搖搖欲墜的樣子,陸寧莞爾,伸手捏了捏她滑嫩俏臉,笑道:“這么怕我做什么,難道我是老虎?”
忽兒焰這才勉強穩住心神,陸寧的手在她香膩俏臉滑過不舍得離開,忽兒焰漸漸定神,媚眼如絲,如欲滴出水來,小聲道:“殿下,殿下可比老虎厲害多了……”
陸寧就笑,輕輕一拉,忽兒焰便就勢倒入了陸寧懷中。
昨夜,陸寧第一次寵幸她,委實有些后悔寵幸的她晚了,這小尤物,也是個極品,有著貴婦的嬌柔,又有草原女子的活力,伺候的自己真可說是骨軟筋酥,簡直恨不得死在她綿軟香軀之上,而且征伐的她哭天喊地的,更別有一番奇趣,只是,怕四周女營,半個軍營都能聽到她令人征服欲一浪高過一浪的啼床聲。
“放心吧,你父若章程寫得好,便推舉他為國相,且世代傳襲,輔佐國主共同治理這天下。”
國主和國相都世代相傳,陸寧倒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想起了大理國高家國相時代傳承的模板。
如此,雙方抗衡,大齊也永遠有著干涉其內政的借口。
忽兒焰喜出望外,但畢竟其父章程還沒呈上來,不敢多言,只嬌聲道:“殿下如此恩寵,奴便是死也無憾。”
雖然是公式化謝恩方式,但忽兒焰卻是真沒想到,床笫之事,原來可以是這般滋味,而且,好像一夜**,雖然疲累不堪,但感覺第二天醒來,容貌都年輕了,以前可真是白活了,若是能一直跟在這位親王殿下身邊,那才不枉了一生呢。
陸寧笑笑:“希望一切順當吧。”
“殿下神靈之軀,天下萬事,哪有不順當的?”忽兒焰雖然是拍馬屁,但也是有感而發,這次本來,路上她可是親眼見到這位親王殿下獨身射殺群狼時那縱跳縮地成寸、長弓箭無虛發的神技,傳說中大齊圣皇帝為神主,其族神之血脈,看來真是不假。
陸寧微笑,越發的攬緊了懷中這個小尤物柔軟無比的纖細腰肢。
自己射殺狼群且故意賣弄本事,當然不是給忽兒焰看的,而是展示給女侍連,畢竟女侍連中,只有保加利亞連部分女侍經歷過和熱那亞人的爭斗跟隨過自己殺敵。
現今便是要她們歸心歸德,以后便是萬一遇到艱險局面,也可以不折不扣執行自己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