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丁泰原本憤怒的神色頓時變成了恐懼,一臉驚恐的看著陳秋雨。
見狀,陳秋雨淡淡的笑了笑,拿著長刀在對方的臉上劃了劃,輕聲道,“我在東廠和錦衣衛里邊兒有好多認識的熟人,你就等著好好嘗一嘗它們的滋味兒吧。”說完,陳秋雨并指如劍,一擊猛地戳在了丁泰的喉嚨上,丁泰那凸起地喉結頓時就凹陷了下去,一臉大的疼痛之色。
“準備感受痛楚的滋味兒吧。”
......
“陸千戶?陳大人,這是什么情況?”
剛從麗春院找完樂子的裴綸,一臉懵的看著陳秋雨院子里的幾人,詫異的看向陳秋雨。
“是裴綸啊,來得正好,你馬上去叫田爾耕過來,讓他把錦衣衛的大部隊都調過來,這幾個人都是想刺殺我的人。”陳秋雨用手指了指院子里的丁白纓幾人說道。
裴綸聞言,語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大人,那陸千戶他這是?”
陳秋雨一聲冷笑,“陸文昭和他們是一伙兒的。”
裴綸深深的看了一眼陸文昭,然后恭敬的對著陳秋雨道,“是,大人。卑職這就去請田大人過來。”說完,邁開腿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不多時,踏踏踏的腳步聲傳來。是田爾耕還有緊跟在他身后的一大隊錦衣衛的人馬。
“陳老弟,你沒事兒吧?”
推門而入的田爾耕連忙沖進了院子里,一下子就竄到了陳秋雨的面前,抓著陳秋雨的胳膊腿兒,左瞧右看。
“大哥,我沒事兒。”
陳秋雨連忙將手抽了回來,干笑了兩聲,指向了丁白纓道,“大哥,我沒事兒,這幾個人都是來刺殺我的,尤其是這倆女的,就是殺死郭真公公的兇手。”
“好啊,這幾個小賊還真是讓我好找啊。”
田爾耕聞言,看向了定在原地不動的丁白纓等人,隨即他又看向了陳秋雨,疑惑道,“陳老弟,這個刺客這是怎么了?”
“被我定住了。”
“定住?”
陳秋雨沒有開口說話,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陳老弟真是神通廣大啊。”田爾耕對著陳秋雨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對于陳秋雨的話語沒有一絲絲的懷疑。跟陳秋雨相處的兩個月的時間里,他可是知道陳秋雨內家真氣的厲害,那可是能夠讓人延年益壽的東西啊。
想起魏忠賢越來越好的身子骨,田爾耕的心頭有些火熱,要是能夠讓陳秋雨將這套修煉的法門也交給他,那...
“大哥,大哥。”
看見田爾耕的狀態,陳秋雨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頭。
“賢弟。”
回過神來的田爾耕擦了擦嘴角,拍著胸脯道,“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啦,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壓壓驚。”
說完,田爾耕又看了一眼定在門口的陸文昭,“不過陳老弟,這陸文昭的事兒你能確定嗎?他可是錦衣衛的一個千戶啊。要是和這些殺死郭真公公的兇手是一伙兒的話,那這件案子就沒那么簡單啦。”
陳秋雨開口道,“大哥,你盡管放心,我以人頭擔保,陸文昭就是和他們一伙兒的,而且還是這個女賊首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