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后,錦衣衛大牢。
“大哥,這幾個家伙說了什么沒有?”看著被綁在十字架上已經滿是傷痕隨時都要斷氣的陸文昭還有丁翀三人,陳秋雨開口問道。
田爾耕道,“陳老弟,這陸文昭的骨頭是真夠硬,到現在了,還是一個字不愿意說。”
陳秋雨皺眉,“還不愿意說?”
田爾耕看了一眼陳秋雨,用手勾住了陳秋雨的肩頭,笑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哥哥我跟你說,只要是進了咱們這錦衣衛大牢里的人,啞巴都能開口,這陸文昭骨頭雖然硬,但是我這里邊兒的花樣可多的是,最多3天。”
說著,田爾耕沖著陳秋雨比出了3根手指頭,自信的道“最多3天的時間,我保證這家伙開口。”
陳秋雨點了點頭,又看向一旁的丁翀,“大哥,那個女的呢?”
田爾耕聞言,搖了搖頭,在陳秋雨的耳邊低語道,“陳老弟,不瞞你說,憑借哥哥我多年在錦衣衛當差的經驗,我感覺那娘們兒應該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來我們這兒的第一天就親口承認了丁白纓是陸文昭的師妹,還有連同丁白纓手底下還有兩個徒弟,一個叫丁修,一個叫丁顯的事兒全抖了出來。”
看了一眼已經是半死的丁翀,陳秋雨撇了撇嘴。
“大哥,那丁白纓你們沒把她怎么著吧,我想去見見她。”
田爾耕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男人都懂得神秘笑容,開口道“放心,陳老弟,按照你的吩咐,她現在好著呢,吃的好,住得好,穿的好。”
說完,田爾耕又沖著陳秋雨眨了眨眼睛,“老弟,你的眼光可以啊,要不是你的吩咐,老哥我都忍不住想把她給辦了呢,對了,你一會兒是要把她帶出去還是在這里做?要不要當著陸文昭的面,啊?哈哈!”
看著田爾耕一臉的奸笑,聽著他話里的意思,陳秋雨真的有種想一烙鐵塞到他嘴里的沖動,真是個心里變陰暗的變態小人。
陳秋雨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那就煩請大哥帶我過去吧。”
“好。”
田爾耕點點頭,又沖著手底下的兩個錦衣衛招呼到,“你們兩個,給我好好兒的伺候陸千戶,千萬不能讓他有一絲的喘息時間,明白嗎?”
“是,大人。”
……
“對了,陳老弟,哥哥我有個事兒可得勸勸你啊。”一邊在前面帶著路,田爾耕一邊開口道。
“大哥,你說。”
田爾耕道“弟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想著當監軍去遼東那苦寒之地和建奴作戰呢?這可是個送命的差事兒啊,你現在要是反悔,沒準兒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