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級軍體拳也只能讓方仁打五個普通成年男子,但若對手是練過幾手的警察,他撐死頂多能對付三個。
當然這也是在不使用任何武器的情況下。
“你們是誰?為什么銬我?”
方仁能做的只有質問。
“別裝蒜了,自己做了什么還不清楚嗎。”
寸頭警察冷漠回。
方仁:…………
我特么到底做了什么?
你倒是說出來讓我聽聽啊!
這時陳善明正好上完洗手間回來了。
但他的目光就是不看被警察圍剿的方仁。
“首長,這是怎么回事?”
方仁則是朝著陳善明大聲吶喊。
“叫什么叫,誰讓你叫了。”
寸頭警察兇道。
以陳善明的距離,他是可以聽到方仁那聲叫喊的。
可他就是裝作一副耳聾的樣子,過來后便要開門上車。
“我認識他,他是我同伙,你們若是警察,就應該連他也一起逮捕!”
見陳善明已叫不動,方仁便果斷把他拖下水。
聞言警察們紛紛變臉,立即有五六人沖上去將陳善明給圍住。
“把手舉起來!”
陳善明自覺的舉高雙手,并沒反抗跡象。
“我真的不認識他,你們千萬別聽信他那些胡言亂語!”
陳善明弱弱的為自己辯解。
方仁聽到這句話后,更能確信自己是掉進了范天雷設計的坑里。
“到了局里再說吧。”
青年警察二話不說也把陳善明的雙手銬住,根本沒有交談的余地。
“唉,早知道就待在洗手間不出來了。”
陳善明心中在嘆氣。
其實他出來只是想看看方仁被抓時的糗樣,結果人家一句話把他這個事外人也給拖下了水。
半個小時后。
某市警察局審問室。
方仁正一人孤零零的待在這里,雙手被手銬銬住,腳上則被戴上了腳鏈,一步跨度最多只能有五十公分。
警局某辦公室。
該局局長正和陳善明在這握手。
“不好意思,陳兄弟,我手下的人對該事并不知情,讓你受累了。”
局長一臉歉意說道。
“宋局客氣了,兄弟們也是為了老百姓的安全。”
“他們無法確定我的身份,連我一同抓其實很正常。換我我也會這么做。”
陳善明也很客氣。
兩人又在辦公室交流了一陣,大約十幾分鐘。
然后陳善明便安然無恙的走出了警局。
出來之后他便接到范天雷打來的電話。
“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范天雷的聲音。
“就像金雕安排的那樣,他已經被關在了小黑屋。”
陳善明回。
“好,非常好,哈哈哈。”
范天雷發出爽朗的笑聲。
陳善明卻一直沉著臉。
“金雕,這么做會不會不太好,其它人開局都在外面,方仁卻獨自一人在局里的小黑屋。”
“萬一他逃不出來,這顆好苗子可就止步于此了。”
“你難道不想讓他加入紅細胞小組嗎?”
陳善明把心中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