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聞言大喜,幾步充到了白離面前,直接匍匐在了地上。
“是,子先聽從先生吩咐,儒家子先拜謝先生”。
這惡心的一幕,讓不少人掩面不在觀看,一個人怎么會這么沒有氣節。
“子先,你不是我儒家弟子”!
那些儒子紛紛開口,此刻若是挾持他們的兵將松手,他們能上去殺了子先。
子先有些蓬頭垢面的站起身來,大笑道:“哈哈哈,你們都要死了,還說我做什么,我只想活著,這有什么錯。還有我是不是儒家弟子,你們這些雜碎說的不算”!
“那老夫呢”!
一道聲音從遠到近,聲音洪亮卻透露著頹然。
白離饒有興致的看了過去,心中暗道終于來了。
孔文跟受傷的淳于越,以及其他流派的夫子全都到了。
剛剛說話的,正是淳于越。
想不到自己病了一天,竟然成了現在這個地步,真是悲哀。
“夫子,博士”
子先呆呆地呼喚了一聲,他知道會面對他們,卻沒想到會這么早。
“哼,莫要如此稱呼,從此刻開始,你被我逐出儒家門第”!
淳于越大袖一揮,臉色不由得蒼白了幾分,顯然又動了氣。
子先如遭雷擊,隨后臉色通紅,一股滔天恨意在他的胸口醞釀。
好你個淳于越,我們為了給你報仇才落得如此下場,現在你竟然把我逐出儒家,你不仁,住怪我不義。
“白先生,淳于越曾在驪山圣院儒家學堂親口所說,當今陛下仁義隱蔽,殘暴將起!”
此話一出,白離笑了,這效果還真不錯。
扭頭看了看臉色漲紅的淳于越,嘴臉勾起了揶揄的笑容。
“淳于越,可有此事?”
淳于越冷哼一聲道:“不錯,我是說過”。
接著他又道:“陛下自從拜相李斯以來已經趨于殘暴,可是沒想到你白離來了以后,誤導君王更加弒殺。坑殺我圣院數百學子,你們這是在絕我圣人教化之道”!
白離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子先道:“這也算圣人教化之道”?
言下之意,你儒家弟子都這副德行,還說什么教化。
“你~”
淳于越剛要說話,就被一邊的中年文士攔住了。
“白離先生,在下法家韓子,可否放了這些儒家學子”。
白離抬眼看了看他,法家韓子與李斯不和,所以李斯雖然自稱法家,卻被圣院一直嫌棄。
“各位先生,圣旨是陛下所定,何苦來逼迫白離”。
見他這副模樣,一邊墨家夫子怒道:“白離先生這是不打算給我們些面皮了”。
白離聞言挑了挑眉毛道:“哦?諸子百家的心思什么時候這么齊了?也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
此話一出,不少夫子全部皺眉,這一次雖說百家都有牽扯,但還是儒家首當其沖。
白離這是在敲打他們,不要跟儒家一樣。
淳于越見他們不在言語,當下大急道:“白離,難道你就不能網開一面!”
白離看著氣急敗壞的淳于越,滿是諷刺道:“原來你也會怒,你也會不顧禮法,你也會教我尋個私情?看來你儒家的本事,你還是沒練到家”!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白離對著子先道:“讓他們行刑”!
子先殘忍一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