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躺著的人死了,他們幫也就幫了,因為這是命案,兇手不死也要脫層皮。可要是沒死或者受傷不重,誰敢保證圍觀的人群中有沒有兇手的同伴,要是這些人回頭來報復怎們辦,娛樂場所的小伙子們最是清楚不過了,這種地方指不定就能冒出個什么江湖大豪,而且入職前經理也說過,盡量不要摻和到客人之間的糾紛之中。
經理小跑著,拿了好幾個毛巾和剪刀來了,“麻煩剪成長形布條。”張凡一邊壓制傷口,一邊清理朱兵口中的出血,朱兵已經出現了意識模糊。這個經理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蹲在朱兵身邊手底下麻利的剪著毛巾,而且還不耽誤他說話:“我說兄弟,你是這人朋友?。看你的樣子懂點急救啊!我已經報警了,你也別著急!”出事后,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報警,接下來才是120。
“我是市醫院的外科醫生。”張凡不得不給人家解釋,經理也在探底,要是張凡不解釋清楚,他剪成布條的毛巾不一定會給張凡。
“快來幫忙,全部都剪嗎?”經理問完張凡后,對站在旁邊的服務生們喊道。
“嗯全都剪成布條,然后接成一個長條。”
人多,幾分鐘就弄成了。“老哥,來幫忙扶一下我的朋友,讓他后背稍稍離開一點地面,一定要輕要穩。”張凡對經理說道,其他人都不敢向前來,也只有靠這位經理了。賈蘇越他們也稍微緩過勁來了,她輕輕的推了推身邊的樂杰,意思很明顯,想讓他去幫幫忙,樂杰也想上去幫忙,可雙腿發軟的一步都走不過去。路任佳和邵華雖然嚇的白色發白,不過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緩過勁了,兩個女人趕緊上前幫忙。
布條已成,張凡當時特別擔心匕首扎到心臟或者大動脈上,結果明明已經捅進第四肋間了,可朱兵頸動脈仍在跳動,而且嗆咳的不行。
張凡稍稍一摸就知道了原因,沒摸之前冷汗都嚇了一身。八字繃帶,張凡一個手固定著匕首一個手反反復復的繞來繞去,最后再朱兵胸前打了一個橫結,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一會的功夫,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男性領著一幫警察來了,“維軍哥!”路任佳終于哭了出來,抓著這個中年男人的胳膊哭的稀里嘩啦。
“佳佳別哭了,快上車去醫院。”張維軍,路任佳父親的秘書,看著滿手是血的路任佳趕緊說道。
“我沒事,快幫幫朱兵,他是為了我!他是為我啊!~”
一會的功夫,120也來。市醫院的急救醫生一看是張凡,就問道:“怎么了張醫生!”
“左胸部中刀,要馬上手術。先把面罩帶上,靜脈通道打開,嗎啡肌注。”說完后,對著警察說道:“趕緊來幫幫手,把患者抬上擔架。”有路任佳在,這些警察都很配合,中年男人站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張凡一身血跡的上了120,臨上車之前看著邵華說道:“抱歉!我要去做手術了,你趕緊回家!一定要小心!”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你自己注意點!”
120的嗚咽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