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血有好多好多種,特別是年輕女性,營養更不上,再加上例假量大的,貧血是跑不掉了。這個東西補起來,絕對不是那種藥到病除的,而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如果年輕女性因為這個例假原因導致貧血,婦科又沒有什么疾病的話,最好是多吃點動物肝臟和血豆腐加上適量的運動。
第二天,血液科晨會開始,科室工作交接完成后,李青拍了拍手,對著全體醫護人員說道:“我說個事情,這是張凡,張醫生,我想大家都應該認識,他來我們可是轉科一個月。張醫生你說兩句?”主任李青有點調侃的說道。
張凡趕忙的笑著擺了擺手。“那好,既然張醫生不說,那就開始工作吧。阮鳶,你和張醫生一個組把。”
“好的主任!”阮醫生清脆的說道,阮醫生,少見的一個姓,剛滿三十歲,也是剛考取了主治。結婚兩年了,還沒有孩子,一個非常干練清秀的女人。老公是政府的一個秘書,不過不是領導的專職秘書。
“張醫生,那我們開始查房把。”
“好的,阮醫生。”
因為不是周一,也不用大查房,病人不多,阮醫生管床的病號不多,也就三個。兩個過敏性紫癲的,一個缺鐵性貧血的病號。
過敏性紫癲的兩個病號都非常的典型,滿身的出血斑,脊背上、大腿、小腿上,如同龍膽紫涂抹在身上一樣的明顯。
病號兩人,一大一小,成年人是個外地人,二十七八歲,是一個小老板,搞裝修的。自己攬活,自己干。過完年,暖氣停止供暖以后,茶素市的裝修高峰期來了。
他有點太拼了,一次性攬了好幾個裝修的生意,結果身體出問題。
“阮醫生,這個小老板是因為什么癥狀入院的。”
“他啊!”阮醫生和張凡在樓道里面走向辦公室,一邊回憶著說道:“上個月中旬,我值班的時候,他被家人送來了,當時鼻血止不住的流,浸透的衛生紙不停的滴著血液。住院后就開始發燒。血小板幾乎都監測不出來了。當時我就下了病危。”
“然后呢?”張凡問道。
“入院后,給了止血藥然后就是輸血,各種檢查下來,可就是找到具體的原因。只能對癥治療,輸了好多單位的血小板,可仍然沒什么起色”
阮醫生心有余悸的接著說道:“家屬都把指頭快點到我的臉上。可病情仍然無法明確診斷,當時的那種情況連轉院的機會都沒有,他坐車絕對堅持不到鳥市,顛簸幾下說不定就是大出血。坐飛機,他一身的紫色瘀斑,乘務人員肯定不會讓他上飛機的。就這樣,一天天的治療費和水一樣的流走了,可病情卻不見明顯好轉。”
“我們全科的醫護人員整整的守護了半個多月,主任都已經聯系好了上級醫院的專家了,就在專家要來的時候,他的病情有了起色,血小板開始慢慢的回升。”
一邊走,張凡問道:“那誘因呢,找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