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川免疫移植科的主任嚴德華,他和李教授在酒店房間內部聊天。
“我也做過幾例,面積超過5%以后,成功率就急劇下降。可燙傷面積如果在20%以內直接就做自體移植了,也沒必要用這個了。有段時間,我都認為是這個項目原本就是有問題的。后來比我小幾歲的師弟,倒是做到了22%。”
“他來了嗎?”李教授眼睛一亮,趕忙著急的問道,說實話他對張凡也不報什么希望。無名之輩,怎么會能完成呢,也就是這次軍警政三方的壓力,才讓他不得不來的。
“出國賺美元去了!哎,不說他了。怎么,你對這個主刀醫生不報希望?”
“基層醫院的小醫生,你覺得呢。”老李心里一股股的絞痛,稍稍有點水平的人不是被錢挖走,就是被各種誘惑給吸引走。
“能在這種壓力下站出來,希望不是無知者無畏吧。”三川教授嚴德華嘆氣望著窗外荒涼的戈壁灘。
一時間,醫院內部的氣氛各種的詭異。說反對吧,沒人敢接手。說不反對吧,可大家都不看好張凡。
軍警政的領導也是各種糾結,這不是什么可以失敗重來的事情,一次失敗就等于人命。可不做手術把,緊接著而來的細菌也會要人命,真的,也是難為他們了。
清晨,張凡雖然肝到了天昏地暗、玄天暈地,但是畢竟是有系統的人,幾個小時的休息,還是恢復過來了。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輕輕的洗了一把臉,慢慢的擦干。
手術越是重大,越是要在手術前穩住。這臺手術時間不會太短,張凡沒喝奶制品,吃了一個雞蛋,簡單的喝了一點鹽開水后,起身出門。
開門的那一霎,他看到了他的戰友,茶素市醫院來的人全都在張凡門口靜靜的等待著,沒有其他人。
“張凡還好吧?需要我們做什么?”歐陽罕見的非常溫柔的說道。四面八方的專家,也是的的確確的給了老太太不小的壓力,但是她咬著牙頂在前方,阻攔了好幾茬想和張凡交流的專家。她信他!
“院長謝謝,沒事,放心。”張凡對著歐陽輕輕的笑了笑,還是那么的靦腆,還是那么的讓人放心,配方沒變!
“古力主任,呂醫生,怎么樣,陪著我上臺子如何?”安慰完歐陽后,張凡轉頭對著皮膚科的主任古力娜扎和呂淑顏說道。
“呵呵,問題的沒有。”古力笑的花一樣。
“好的!”呂淑顏也是笑著說道。
“各位主任,幫我站站臺子如何?”張凡接著對各大主任說道。
“行!”這就是一個醫院的團體,一個強勢領導帶領出的戰隊!
窗外,榆葉梅迎著驕陽開的是如此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