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外了不起有個顱腦化膿,而且這種化膿在普外來看,太不算一回事情了,就如一口痰而已。
不談其他,就談寄生蟲,在普外,直接能把人膈應到死,特別是造成梗阻的寄生蟲,惡心到了極致。
打開肚子,劃開腸子,嚴重一點直接就看到一團,一大團蟲子,比早成大家吃的饅頭小不了多少的蟲子團,絕對是東山大饅頭,而不是彎彎小饅頭。
尾巴和尾巴、身體和身體交纏在一起,就如同放大了幾十倍的蚯蚓團一樣,蠕動,不挺的蠕動,然后蟲子身體不停的分泌著液體。
粉嫩粉嫩的蟲子,分泌出黏黏的液體,夾在糞便之間不停的蠕動,一時間真的是如同一團粉肉,長者無數個枝條的粉肉在痰液里面游泳,黃、粉涌動!
可愛的顏色要是惡心起來,真的是超級惡心,就像是佩奇鼻子上沾著某種黃色物體,還在不停的吧唧嘴、而且口水肆意!還TM的是發粘的口水。
直接就讓醫生能把中午吃的紅蘿卜條的抓飯給吐出來!
看到了還不算,醫生還要用雙手把這些蟲子從大便中捧出來。
就如同端著一碗湯飯一樣,一點都不敢抖撒的把這些粉嫩給捧出來。
蟲子特殊的性成熟氣味,再加上長時間未排便的宿便味。
我的哪個天啊!聞過這個味道的人,天下再沒什么氣味能打翻他了。
而腦外,就沒這么惡心了,最多就如咬一口蘋果,然后看到一個略有一絲發黃白色蟲子,這個蟲子有點肥碩罷了。
蟲子在消化道,因為吃的東西比較復雜,所以身體會出現怪異的粉紅色。
而在腦部,主要以磷脂為主,所以顏色就會發白,在腦組織的承托下還略有一絲淡黃色。
腦中的蟲子一般不會太多,一條蟲子都要命了,要是多了人直接早就掛了。
所以,當薛曉橋看到蟲子后,就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他深怕張凡在患者大腦上開了一個洞以后,找不到蟲子。
大腦不是破銅爛瓦,開一個洞,就已經很是損傷不小了,要是開洞發現蟲子不在,哪真的就是超級麻煩的事情。
遇上二把刀,滿大腦的開洞,這個腦洞真的不要也罷。
“張院,太準了!指哪打哪,真的太精準了!”看到蟲子,薛曉橋全身都忽然軟了,提起來的心都放下來了。
“嗯!”張凡沒說什么,這是毛病,這是張凡的毛病,上了手術就不愛說話,不像有些醫生,一邊手術,一邊黃段子飛起。
醫院里,論黃段子手,泌尿第一,婦科第二!腦外排最后,這個排位不容反駁,至于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見過的奇葩事情太多太多了。
蟲子發現了,現在就要想辦法拿出來。別以為看到蟲子就簡單了,這個也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消化道的寄生蟲,大不了用手抓,實在不行切掉一段消化道也行。可腦外不一樣,不說其他,就張凡的這個水平,開的腦洞,不要說手指頭了,粗一點的鉗子都不好展開,水平太高了。
難道不能開大一點?不能,在腦外,講究的是損傷越小越好。一毫米的大小都能把醫生分出個三六九等。
而且用鉗子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蟲子弄斷,絳蟲太可惡了,這玩意可以這樣說,留一點,或許就能成為一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