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開水燙過的雞一樣,羽毛沒了,只有四周的黃色軟毛,一眼望去,直接能讓人感覺到膈應。
再看看嘴唇,原本應該厚實性感的嘴唇,萎縮成了干癟的兩片脫了水的肉片一樣疊在一起。
因為左側的嘴唇臉蛋的萎縮,導致了姑娘整體的臉蛋都出現一種怪異的偏斜,就如臉蛋被門夾過一遍。
整體再一看,直接就是怪異,十分的怪異。如果這姑娘半夜出門,就這臉蛋,嚇不死單身汪,都算張凡觀察的不仔細。
張凡看了十來秒,姑娘看張凡沒什么鄙視或者厭惡的表情,她反而有點羞愧的低下了頭。
“這種情況有多久了?”張凡輕聲的問道。
花朵盛開的年紀,得這個疾病,真的,做為男人,張凡心里是非常的惋惜。
人還是向往美好的。
“三年了。剛開始就是頭疼,然后慢慢的開始……”
進門后,姑娘第一次說話,聲音非常好聽,可是因為嘴角的偏斜,讓她的話語略有一絲含糊。
“我可以做個查體嗎?”張凡沒有先問病情,而是對著姑娘問道。
“嗯!”或許是年齡相差不大的緣故,姑娘始終略有一絲的羞澀。
“老陳,去看看體檢室有人沒。”張凡對老陳說了一句。
“好,好,我現在就去。”老陳立馬起身出門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對酒糟鼻點了點頭。
老陳一出門,酒糟鼻眼淚都快下來了。多少次了,找醫生看病,很多醫生剛一看姑娘的樣子,醫生都被嚇到了。
然后,姑娘越來越不愿意見人,越來越不想治療,好幾次半夜三更,他都能從臥室聽到姑娘低聲的哭泣。
他的心就如刀子在割,斧頭在劈一樣的難受。
“張院,天南海北,我們不知道跑了多少個醫院。真的,心都碎了。
這次,孩子自己都快沒希望了。他們說什么疾病都有。
這次,您一定要上上心啊!求您了。”
說著話淚珠在男人的眼眶里轉動,馬上就要落下的樣子。雙腿發軟的就要下跪。
張凡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呵呵!先看病,看好了咱們再談!”張凡笑了笑,露骨的一說。有些時候,讓人堅強的不是什么鼓勵,而是……
原本激動的酒糟鼻,低頭的姑娘,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姑娘媽媽,幾乎同時看向了張凡。
酒糟鼻醞釀了好久的情緒直接被張凡這種無恥的說法給湮滅了。
“好!好!好!”酒糟鼻訕訕的把東西收回了,可是心里涼了,冰涼冰涼!
錢!他不在乎,但是,如此無恥的醫生能看好姑娘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