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喊了半夜,站了半夜,累了,當患者度過危險期后,就把指揮權交給了張凡。
“你把病號分流一下,我有點頭暈,我去車上稍微躺一會。”
歐陽略帶用勁的抓著張凡的胳膊站立著。
“我送你過去吧,你沒事吧!”張凡關心的看著這位已經是白發蒼生的老人。
“沒事,讓小護士送我過去就行了,你盯著這里,別出簍子了。”
“好的!您快去休息吧。”張凡看著小護士攙扶著歐陽離開了。
鐵血的歐陽上了張凡的汽車,蓋著白大褂躺在后排,沒人的時候,老太太曲卷的如同一個大蠶一樣,偶爾還能聽到或隱或現的呃逆聲!
分流病號,也是按照三級分流制度的,大多數癥狀輕一點的被分流到了縣醫院,稍微重一點的被分流到了市區中醫院,而最嚴重的一批將被拉往市醫院。
忙了大半夜的警察們拿著一堆四季豆去交差了。只要不是有人刻意放毒,這個事情將不會讓太多的人知道。
來的時候,大家生龍活虎,回去的時候一個個蔫如過了冬的茄子,隨著車輛的顛簸,大家點著頭流著口水做著或許是美好的夢。
張凡回到醫院后,立馬就能感覺得自己一身的特殊氣味,酸、就如放壞了的奶酪一樣,就連醫務處的小姑娘聞到張凡身上的味道,都悄悄的偷笑。
酒糟鼻的孩子完善著手術前的準備,張凡偷空還要準備去青鳥見老師,所以時間真的不夠用。
其他人,回來以后洗個澡,還能找地方瞇一會,而張凡不行,洗完澡以后,第一時間就去了科室,他要安排手術,還要準備資料。
邵華也從農場趕回來幫著張凡收拾出行的行李了,幾天的農場生活,讓邵華原本白皙的皮膚,略略有點小麥色,精神也比當初在單位的時候好了許多。
“不要太累了,一切有我呢!”晚上,邵華給張凡專門做了大盤雞,張凡吃的是溝滿壕平。
“不累,怎么會累呢,再說了,自己給自己干活,一點都感覺不到累。
還有,說不定我還能發大財呢,以后你還要靠我養呢,嘿嘿!”邵華看著張凡吃的滿意,自己也很快樂,這就是滿足感吧。
“好吧,我等我家的華子老板養我!”說著話,張凡就……
食飽而思**,這是單身狗的想法,而張凡則不是,他只不過把邵華摟在了懷里。
兩口相接則為呂,張凡和邵華還沒成呂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嘿嘿,讓你使壞,快去開門,來人了!”邵華一蹦子如同兔子一樣,跳走了。
張凡撇拉個腿,擺弄了一下頂起的帳篷,如同螃蟹一樣無奈的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后勤的老陳和酒糟鼻站在門外一臉的媚笑!
老陳就是掐著點的來找張凡。他知道,按照現在張凡的地位,想約張凡出去吃飯,他估摸著自己的分量還不夠,所以,老陳直接帶著酒糟鼻殺到了張凡家。
“張院!哈哈,我還擔心您不在家呢!”老陳一邊笑,一邊都不用張凡邀請,就已經一步跨入了大門。
張凡無奈的笑了笑,側身請著兩人進了門,上門的都是客,張凡還做不到不讓人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