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助手的功底跟不上張凡了。她是又心疼又著急,然后就開始發火。
不光對著醫務處主任發火,見誰都生氣,就連小護士帶了一個耳釘都被她看到后把護士長給說了一頓。
一時間,手術室的內外都是火烤火燎的,也就醫務處主任舔著臉在哪里湊著挨罵以外,其他人就如躲鬼一樣躲著歐陽。
“刀!”隨著張凡最后一步把腫瘤切下來后,護士長就如一個小雀兒一樣飛著出去匯報去了。
“不行了,堅持不下來了。再要是延長個半小時,我估計就要找人替換了。張院,您得想著培養后備軍了。”
大普外的老李主任感慨的對張凡說道。腦外、眼科玩的叫一個精細,這里的醫生如果能在三十來歲就能出成績,哪直接就是天才。
而普外,四十歲才能有點資歷,但也就十年的時間,過了十年,手術稍微一大,難度稍微一高,患者挺住挺不住先不說,醫生他自己就首先挺不住了。
“別給我撩挑子,人沒起來之前,我找人攙著你都要給我在臺子上趴著。
全茶素,沒了你們,得有多少手術關門,你們心里不清楚?
挺著!誰讓你們是茶素的專家,茶素的尖刀呢。”張凡沒敢再打擊兩老頭的信心。連捧帶咋呼的,讓兩老頭樂呵呵的下了手術。
也就胰腺的手術,讓兩位主任服了老,其他手術,還是能有一戰的。
下了手術,土豪的兒子看過自己的父親后,找著張凡就要給張凡鞠躬,這一次的事情,他太清楚了,要是沒自己的老子,估計他自己這點東西都守不住。
張凡不光算救了他老子,還算是救了他們一家。真如星爺的那句話: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說出那一句話。
現在的他,張凡是不是蟹兵蟹將他不敢想,但他自己是個什么玩意,他是一清二楚了。
……
邊疆美,但邊疆的九月底是最美的時刻。什么春夏冬,都不是這個季節的對手。
瓜果飄香,枕頭大的哈密瓜比蜜都甜,吃完了能讓你的嘴唇疼三天,吃的時候,哪個甜喲,不喝水都能把嘴給粘起來。
各式各樣的葡萄,有籽的連皮帶籽一起咽,不光能滿足口腹之欲還能讓你尿的更順暢。
無籽的葡萄,滿滿的塞一嘴,然后輕輕一合攏,乖乖,薄皮如紙的葡萄在嘴里面微微的爆裂開來,爆裂的香甜刺激著味蕾都開始發了抖。
汁水嫩肉,填充著口腔,真的叫一個滿足,如果貪涼,再冰鎮一下,略微一冰,介于結冰于不結冰的狀態。
天啊,吃一次,估計一輩子都忘不掉。
草原上的牛羊吃著花朵成長起來的當年小牛羊,肉中的香氣,不用任何的調料加成,一把青鹽,一鍋雪山水,活生生的就是神仙的日子。
茶素是一塊寶地,當年的老李主張把這一塊讓給老毛子,真的是該罵,要不是湘湖子弟,估計后來人也只能咽著口水望著對面的人吃如此美味的食物了。
茶素不光有牧場,還有良田,雪山上的雪水滋潤下的盆地,春天一把種子秋天就是一車的糧食,哪里如同肅省,老天不給面子,就是顆粒無收。
幾萬畝的良田,小麥大米成熟后,高科技的康邁應下了田地,只把麥穗收割了。
以前,當地人收了麥穗后,一把火就讓麥稈回了田,后來不行了,不過也有地方去了,造紙廠收。
然后,小拖拉機裝著如同山一樣的麥草就出發了。這個山一樣的麥草一點都不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