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天,廢棄的手術室里,沒空調,只能上風扇,乖乖,張凡是這幾天玩的是怎么愉快,吃的是怎么痛快,這個時候就有多難受。
麻藥麻翻得大肥豬,屎尿起飛,別說豬了,手術臺上,有些灌腸不干凈的病人也是一樣的。
但這地方可是熱帶啊,燥熱的天氣,肥豬的糞便味道,打開腹腔后撲面而來腹腔異味帶著好似有油水的潮濕空氣。
乖乖,在三十多度的高溫天氣加成下,貼在臉上直接能讓人窒息,惡心,張凡惡心都快暈了過去了。
他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在天氣的加成下豬糞味道如此的難聞。
一臺手術接著一臺手術,助手們還來還去,就這,手術臺周圍還圍滿了參觀手術的醫生,風扇?大功率的風扇這個時候連一絲的風都吹不進來。
熱,悶,惡心!吃下去的海鮮直接就在張凡的五臟六腑里翻江倒海。
一天五臺手術,不光自己做,做完五臺手術,還要下手術指導其他醫生做手術。
淅瀝瀝、淅瀝瀝。這不是雨,也不是院長的口水,這是張凡的汗水。其他人多少比張凡習慣了這種天氣,而他,就連褲子都如同尿了褲子一樣,站著都往下面滴水。
……
“吃啊,怎么今天怎么了?今天是不是累壞了。怎么今天有傷員嗎?”
邵華詫異的看著張凡,張凡看著眼前的海鮮好似懷了孕一樣,看一眼呃逆一下,看一眼呃逆一下。
海鮮都不香了!
“生病了嗎?”
“沒有,沒有,你吃你的!這玩意好吃難消化啊!”
幾十頭大肥豬,在十幾天的時間里,終于被野戰醫院的醫生們給折騰的入了鍋。
連隊的士兵都快把豬肉吃傷了!見到肥肉,就如同張凡見到海鮮一樣。滿營房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進了月子中心!
再第二船肥豬上了島以后,終究有了一個外科醫生連續兩頭豬都成功的完成了止損肝臟手術。
“張醫生,您再玩幾天,再玩幾天。”
“玩不動了,院長,真的玩不動了!”
“有時間常來玩啊,我派船去親自接你啊。”
望著緩緩遠去的海島,張凡揮著手。
“他們能在這里堅持下來,真的好不容易啊。”
邵華靠著張凡身邊,最近日光浴曬得邵華一身的小麥色膚色,顯得格外健康。
“是啊,能面對艱險困難的勇士很多,但能年復一年面對寂寞孤獨的人并不多,他們都是英雄。”
上了島,張凡給吳老打過招呼后,就飛往了青鳥。假期再好也有結束的日子。
這幾天,歐陽天天一個電話,也不催促,就說今天干什么了,吃的什么,在哪里玩呢,都玩了些什么!
張凡都快被老太太的電話給煩成神經質了。
他寧愿老太太罵他幾句,都比這種捏著嗓子裝溫柔的讓人舒服。
回程,邵華大包小包的買了好多的海貨,什么魷魚干,什么瑤柱、什么蝦米。
“咱那邊也有賣的!”
“這是我們的心意!”
酷路澤的后備箱裝的滿滿的。
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