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警燈,警車四起,所有的交通都被管制。
然后,人們詫異的望著,望著從邊境森林邊上開過來的車隊,警車打頭,后面跟著救護車。
疾馳而過,站在路邊的警察們,站在路邊靜靜的行著敬禮。他們知道,車里面載著重傷的英雄。
望著遠去的手術車,武警領導遲遲不愿放下舉起來的軍禮,因為車里是他的兵。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不讓走道了,這警車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知道啊!”
也有消息靈通的人士,“我舅子哥是邊境海關的領導,據說斯坦國的xxx又鬧事了,我們的武警過去給他們滅了。
當然了,也有受傷的,你看這不是往市區醫院送嗎。”
“好樣的!”
“漢子,這是英雄好漢啊。”
“咱也送送好漢吧!”
街頭,無數的百姓,望著疾馳的車隊,靜靜的望著,道路封閉了,沒有人埋怨,只有期望,期望躺在救護車里的漢子能爬起來,繼續去揍邊境上搗亂的壞蛋。
車隊,帶著旋風一樣的雪花疾馳在高速路上,沒有一輛汽車愿意超越他們,就算再好的車也不愿超越他們。
一輛,一輛,靜靜的跟著這個特殊的車隊后面,不約而同的打開雙閃。
從對面開過去的汽車,沒有人打喇叭,就像是擔心車里的傷員被打擾一樣。
對著車隊,閃爍一下燈光,好似再說:“兄弟,保重!”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直升飛機,在高空中,就能看到,茶素邊境的高速路上,如同巨龍一樣的車隊。
碳一樣的武警戰士躺在手術車里,全身不停的滲著液體,就像是在桑拿房中的流著汗的胖子一樣。
黃色的液體,在戰士腫脹起來的身體上,顆顆凝聚,滑落。
這是身體內的蛋白,組織液,說實話,這種液體的滲出比流血都可怕。
手術車里的張凡,拿著刀,他不能等了,武警戰士等不起了。
站著是沒辦法做手術了,坐在手術椅上的張凡,拿著刀,現在必須給患者做松解了。
一身如同焦炭的武警戰士,哪里還能找的到皮膚紋理,張凡一邊摸,一邊開始下刀。
先從大腿開始,常年鍛煉的漢子,大腿肌肉群相當的粗大。
燙傷,不光在皮膚肌肉外面形成了一層焦糊的盔甲,更是讓肌肉組織腫脹。
腫脹的組織,緊貼的焦炭皮膚,更是讓身體內的壓力增高了許多。
張凡拿著刀,他必須按照紋理切開了,再不切,武警戰士,估計就被這層盔甲給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