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她的水平,學什么都有點費勁,不知道哪個高人給指點了一下,給弄了一個古典音樂史!
姑娘去了國外,算是放飛自我了。
法蘭西這個國家,到底怎么樣,不太清楚,但哪里都有頹廢的人,哪里都有努力的人。
姑娘去了國外,用她老子的話說,真費錢!能不費錢嗎。
小丫頭去了法蘭西,法語單詞沒會幾個,可華國的方言學的差不多了。
說實話,就算這樣,其實也沒什么,家里有錢,吃吃喝喝也無可厚非,誰讓人家投胎技術好呢。
可,好死不死的,姑娘音樂水平沒怎么提高,可毛病學了不少。
據說為了提高什么創作靈感,一群豪二代音樂人,經常聚在一起抽麻煙。
靈感找到了沒有,不好說,毒癮是給沾染上了。
越吸越重,一年不到的時間,連完整一句法語說不來的小姑娘,已經對法蘭西的地下勢力摸了一個門清。
沒錢了,電話要錢,這次放假了,姑娘請假打著飛的來要錢。
她老娘一看就知道孩子出問題了,可也沒想到這么嚴重。
兩人早晨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想去逛商場,結果還沒進商場大門,小姑娘的癮犯了。
一下子倒在地下,就如同電擊一樣,翻著白眼四肢不停的抽動。
她老娘都嚇傻了,這是腫么了?
連哭帶喊的把姑娘叫醒,姑娘抖抖索索的從包包里面拿出白面,全身抖的如同小雞打擺子一樣,可雙手卻相當的穩當。
一盒中華,一把扯掉里面的煙,拿出錫紙,然后用原本是粉嫩的舌頭,卻已經變黃,變灰的舌頭舔了一口錫紙,緊接著,噗嗤一吹。
真他娘的技術高,這一吹,錫紙分成了兩層,白色的普通紙和錫紙徹底分開了。
然后用剩余的錫紙卷成一個煙筒塞進鼻子。把白面放在分出來的純錫紙上。
打火開搞,一鼻子吸進去后,徹底放進入了賢者狀態。
白面可不是這么簡單,不光要抽,還要吃,吃什么呢?
兩粒安眠藥,一只杜冷底,這就是全套了,這才能舒服,光吸不吃不打針,是不行的。
在法蘭西的時候,姑娘能找到杜冷丁,可來了華國,這玩意不好找啊。
所以,姑娘癮沒過,跪在接上求老娘給她找杜冷丁,看著孩子這個樣子,她老娘沒了章法,第一時間就帶著孩子來醫院,謊稱頭疼。
就在李主任大概介紹病情的時候,姑娘醒了過來。
聽著醫生們對張凡喊張院,姑娘明白,這人是領導。
二話不說,雙膝著地,就如同見到干爹了一樣,噗嚕噗嚕的跪著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張凡的褲腿。全身都像是依附在張凡的腿上。
“給一針,給我一針,你看我漂亮嗎?給我一針,我就是你的人,快,求你了。”
口水,鼻涕,流了一臉,原本青春的臉上,應該是肆意盎然,對誰都不鳥的神情變成了一種不知道什么是羞恥的祈求。
“作為家長,現在應該給孩子戒斷治療,而不是配合她放任自流,這是害她!”
張凡看著年輕的姑娘,對她媽媽輕輕的說道。這個時候,她媽媽已經不起打擊了,也沒必要說重話了。
張凡還沒說兩句話,姑娘一聽,直接炸了,“我沒吸毒,我沒吸毒。
我是頭疼,要止疼,快給我打針!”
張凡對著她輕輕搖了搖頭,剛要張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