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致死率低不說,治愈率還特別高,大家一下來了興趣,有的沒的都來搞一搞。
但是,這個入路也不是誰都能搞的。這里有個BOSS級的器官在擋路,那就是要經過小腦。
小腦雖然名字好像小一點,聽起來是個弟弟。
其實這個玩意在顱腦中才是哥哥。
比如人們要吃兔子肉,手藝高的人,一棒子敲在兔子的小腦,兔子一下就掛了。
手藝不行的,一棒子瞧在在兔頭上,一看,哦死了,扔在地上,準備剝皮。
結果沒幾分鐘,兔子忽然活了,然后,如同施展了水上漂的輕功一樣,滿院子亂跑,還會咬人。
死了一次,急眼了!
這是因為手藝差的敲在人家兔頭大腦上了,只是把人家敲暈了而已。
還比如,拳擊臺上,不能擊打腦后,打了就犯規,也是一個道理,這里藏著小腦還有腦干延髓等一些哥哥級別的人物。
一拳頭或者一板磚照著額頭糊上去,一般也就打個頭破血流,最多把對方打個腦震蕩。顱骨的硬度可不是開玩笑的。
街頭老混混們打架經驗豐富,他們拿著板磚悄悄的走在對方身后,然后猛的大喊一聲,孫賊!
對方轉頭,然后照著額頭就是一磚頭,接著牛逼的對躺在地上的人不停的警告。
他們為啥不拍腦后?非要喊一聲讓人家轉頭,是夸自己嗓子大?不,這是因為人家有經驗,知道這里有個哥哥。
而拍腦后的都吃了槍子了,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沒必要要人命。
所以,想要借道,還是從哥哥級別的器官借道。一個不慎,患者術后就遭罪了。
大一點的,就不說了,大家都清楚,小一點并發癥,比如眼珠子亂顫。
這個亂顫是真真的亂顫,對方看著你,眼珠子在眼眶里四處晃蕩,直接就像是湯姆貓的眼睛翻日歷一樣。
還有就是走路,如同本山賣拐忽悠老范一樣,走著走著就走歪了,走著走著就如同喝醉了一樣。
這么大的并發癥就把很多很多的腦外醫生擋在了這種手術的門外。
可這種疾病還不少,所以,中心醫院的陳主任就想拿下這種手術。
請飛刀,往往飛刀醫生做完手術就走了,沒機會去探討請教,而張凡就方便了,人在茶素。
對于首都來說,茶素離鳥市就近了很多,天天來都不是問題,所以,他一心要抓住張凡。
“張院,這是個良性的腫瘤,不過瘤子挺大的,患者已經出現腦積水了。”
“嗯,是必須要手術了,不然,患者腦部其他地方就會出問題了。”張凡回想了一下術前看過的檢查。
大腦里面是有水的,可以這樣說,大腦和脊髓除過電流以外,還靠著腦脊液來交流。
大腦分泌一點特殊的物質,然后通過通道進入脊髓,脊髓消化了大腦的物質,就會很堅定的擁護大腦的領導。
如果沒了這個通道,長時間脊髓認為大腦拋棄了它,它就開始萎縮,罷工,甚至造反。
“還不算大!我們以前面一段時間,在茶素做了一臺比這個大很多的松果體占位手術!”
薛曉橋立馬顯擺的說了一句,這一說,老陳更客氣了。
“嗨,我們做的少,這次張院一定要多多指導一下啊!”
“行,開始吧!”張凡輕輕的點了點頭。
松果體到底在哪里,要是按照解剖來說,聽懂的沒幾個。
不搞神外,不搞神內的醫生,你去問他,松果體在哪里,你都能把他問結巴了。
這樣講,大腦就如同是個蛆,肥肥的蛆,白嫩白嫩的爬在你的碗里。
它不光爬在你的碗里,它的嘴還拼命的想舔自己的屁股,因為太胖,結果舔不到。
它就這么彎曲著,頭尾拼命連接,而連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