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也得叫出來坐一坐,一年到頭,人家叫自己多少次,自己不是忙手術,就是再加班,所以也挺不好意思的。
“路任佳朱兵兩口子要叫上,唐晶晶,唐局長也要喊上,不然絕對落埋怨。”
張凡和邵華躺在床上溫存完了結果睡不著了,索性掰著指頭開始計算一下。
“你們醫院的人邀請不?”
“算了,醫院的人,我明后天單獨再請一次,哎,外面吃飯吃的我都頭疼!”
張凡抱怨著。
“我眼光真好!”邵華驕傲的自夸著。
“怎么了?”張凡好奇的問道。
“昨天我以前的同事給我訴苦,說她老公一年四季有應酬,天天回家像個醉貓,關系遍天下,結果出事一個有用的都叫不來。
你倒好,別人請你都不愿意去。”
“哪你是希望我去呢還是不去呢。”
“你說呢?”
“我哪里知道,女人心,海底針。”
“啊,我讓你海底,我讓你海底。”
說著又撲了過來!
有時候,張凡也挺納悶,難道系統還有偉哥的功效?好是好,可就是太廢套了。
朋友們一起聚會,氣氛輕松,沒有像是和地縣主任一起那樣,要相互吹捧。
朋友在一起,女人們一堆,男人們一群,各聊各的。
“最近我堂弟他們四處借錢,我都快被煩死了,佳佳馬上要臨產了,我也不想讓她煩心。”
朱兵長吁短嘆的,小伙子算是入贅路家了,路任佳什么都好,就是有點不滿意朱兵家的親戚。
也是,當年朱兵父母去世后,他的親戚們能出力的沒幾個,所以路任佳也不怎么對他們感冒。
而朱兵抹不開面子,偷偷能幫也就幫一幫了。
“怎么了,我手里有點錢,你需要的時候,就張口。”
張凡吃著油炸花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這玩意越吃越香。
“嗨,他們借的還不是小數目,我都替他們擔心。”
“多少?十幾萬?”
“哪里,上百萬!”
“怎么,要包工程,那你要注意點,有沒有資質之類的。”
“什么啊,他們現在炒羊!”
“炒羊?”張凡好奇了。
“對,刀郎羊!”
“哦,唱歌的賣羊,人家一歌星一年賺不知道多少錢,還用弄這個。這不是扯嗎!”
“不是!是這樣的。”
然后朱兵就開始給張凡說了起來。
刀郎羊,其實叫多浪羊,就一雜交羊。體格格外的大,據說成年公羊能長到300多斤,差不多是普通羊的三倍。
就如一個小驢一樣,而且長的也怪異,耳朵大的就如同豬耳朵一樣,像個大蒲扇。
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一股風,忽然這羊的價格猛的彪起。
剛開始的,一只羊也就千八百塊錢,可后來,變的越來越玄乎,幾萬,十幾萬,幾百萬,甚至更有玄乎的,一頭能賣上千萬。
“幾百萬?什么羊啊,就算金羊也沒這么貴吧。它有唐僧的功能,延年益壽?”張凡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