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你既然說讓高院值班,哪就勞動高院了,去給高院好好說說,高院還是很深明大義的。”
“行!”
醫務處主任出了辦公室,心里想著怎么去給老高說。
歐陽現在沒事,反正不是做操鍛煉老腰,就是伺候仙人球。
醫院的工作,該支持的支持,該打壓的堅決不手軟,真的,她們這一代就是這樣,咬定青山不放松。
辦公室里,老高聽著醫務處主任匯報著,一臉的無奈。
他太了解歐陽,“女人就是女人,小事上非要見出個高下來,有意思嗎!”
老高心里嘀咕著,要是以前,他也無所謂了,可今年不行啊,兒子畢業了,談了一個對象,今年上門了,自己要是不在,有點說不過去。
可要是讓老高給歐陽低頭,哪也是不可能的,一個是咬定青山不松口,另外一個則是:她橫由她橫,明月照大江。
“行了,我知道了。”老高都不帶表情的說了一句,醫務處主任略有不好意思的出了門。
歐陽拉著張凡帶著任書記,明擺著三人斗地主,就是不愿帶著老高四人打麻將。
他作為一個傳話,有時候也尷尬。
老高不想給歐陽低頭,可自己兒子這邊也不好交代。
他只能去求張凡了。
“嘟!嘟!嘟!”
電話三聲不到,張凡就接通了,而且和老高通電話,每次都是張凡搶著說話。
讓老高喊他張院,他覺得不合適,所以電話一通:“主任,怎么了。”
對于張凡,老高還是相當欣慰的,不管歐陽如何打壓自己,張凡永遠都如夸克的時候對自己保持著尊敬。
以前的時候,老高還會對人說,張凡是自己的徒弟,當初不為沾光,就是怕張凡受排斥,自己的面子多少還值點錢。
隨著張凡地位和技術越來越厲害,老高也不好意思說了,也就薛飛不要臉,偶爾拿以前的事情給人吹吹牛。
“你忙不忙,我得求你個事。”
老高拿著手機換了換坐姿。
“您說,怎么了。”
“是這樣,孩子今年帶他女朋友回家過年,可你今年又是結婚第一年,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哦!沒事,您看您說的,多大的事。我也看到值班表了,您就別管了。您今年好好休息。”
“嗨,我……”
“沒事。主任,我先掛了,我這邊還有病人。”
“好好好,謝謝啊!”
時間是拉不住的,眨眼就到了春節。
“張院,今年大年三十值班!”
“不是高院嗎?”
“是張院!”
然后,好多科室,原本不是大年三十值班的人也開始換班。
“主任,今年大年三十我值班,您就好好休息。”薛飛給急診中心的主任笑著說道。
“呵呵,行,哪我就聽薛主任安排。”
急診中心,老主任也無奈,自己兒科出身,對于現在急診中心的定位有點跟不上,所以自己也慢慢的放權了。
不放也不行,薛飛這個兔崽子動不動就把張院拉到急診中心,她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