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仍舊笑的那么溫和。
看著素面朝天手上也沒個大鉆戒,脖子上也沒什么項鏈,妖精同學心里已經覺得,“邵華嫁的男人也沒什么本事。”
其實,這還是要怪張凡。張凡當外科醫生,從來不戴表,邵華買的表,全被張凡放在抽屜落了灰塵。
手表都不帶,更談不上什么項鏈戒指了,張凡影響著邵華也不怎么帶這些裝飾品。
這就給了別人一個想法,生活可能不如意。真的,有的人就是這樣,如同密探一樣時時刻刻的想探尋別人的生活。
“什么時候有時間,拉出來讓我們見見你家那口子吧,別藏起來啊。哈哈!有不是見不得人啊。”
妖精同學喝了點酒,;略微有點上頭,再看看一幫男生圍著她們,雖然自己心里看不上這些男生,但就是不能圍著別人。
“呵呵!”邵華原本都沒什么心思搭理對方,說她自己可以,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一笑而過。
但,不能說張凡。
雖然自己的男人,不是那么浪漫,不太會哄女人高興,但,他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沒什么見得見不的,你喝多了,別在老同學們面前丟人。”
邵華一臉寒霜。
“額!你……”妖精女剛要說話。
綽號鼻涕的同學趕緊出來說道:“哈哈,哈哈,不是咱華子不愿意,大家估計不知道吧。
華子老公是市醫院的院長副處級別的領導,這還不算什么,人家還是茶素一把刀。
在茶素是相當有名氣的!
大家都知道,當醫生的忙,特別是優秀的醫生,更是忙的不得了。
我們的亞男都是我三請四顧才請來的,我們亞男現在在市醫院也是大有名氣的。”
鼻涕同學趕緊出來緩解氣氛。其實,如果是其他人,他才沒那個心,但邵華,還有邵華身后的張凡,他不得不出來幫忙。
一頓飯吃的沒滋沒味,宴會后,三人拒絕了去唱歌的邀請提前離開。
“華子,你脾氣太好了,我要是你,絕不罷休。”
吃完飯的路上,三人手挽著手走在茶素的濱河大道上。
“呵呵,哪你說,我要怎么不罷休呢。”
“你應該啪的一下,把你的大皮卡車拍在她的面前。”賈蘇越分開手,然后給邵華教著。
“看看,老娘的一輛車就和你家的房子差不多。
這樣還不夠,再把你家張凡的酷路澤鑰匙也拍在她面前。
看看,兩輛車,你有嗎,你有嗎,破房子有什么顯擺的。”
賈蘇越站在兩人面前,好像當事人是她一樣。
“哈哈!”惹的其他兩人哈哈大笑。
“笑什么啊,亞男,你現在話越來越少了。怎么了?思春了?”
“去!”王亞男白了白賈蘇越,“我是心煩,家里好像怕我嫁不出去一樣,這幾天我都快奔潰了,七大姑八大姨輪番的上。”
這話一說,賈蘇越也沒了聲音,一下子教邵華裝逼打臉的姑娘一下子沒了氣焰。
“怎么了。越越?”邵華好奇的問道。
“哎,年前我也去相親了。”
“怎么樣,怎樣嗎?”另外兩人立馬開始八卦。
“對方長的倒是人五人六的,可,可……”
“到底怎么了嗎!”
“嗨,我直接說了,對方家里條件不錯,人長的也帥氣,我都快動心了。
可,誰知道,他就不是個好玩意,話里話外想帶我去開房。”
“啊!”
“哈!”
“笑,亞男,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