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不好找,護士相對就好找了很多,哈族語言在周邊幾個斯坦國是通用的。
雖然幾個斯塔說的語言不盡是哈語,但就如華國方言一樣,其實說慢一點,帶上肢體語言還是能溝通的。
而蒙族在邊疆來說,人家就是語言專家,特別是有些聰明的蒙族人,你去看看,漢語、蒙語、維語、錫伯話,相互之間不帶一點點干澀的就能自如轉換。
少酋長在鳥市住院了一周后,身體稍微恢復了一點后,就被人家政府的官員送到了茶素市人民醫院。
人家也不傻,錢不錢的不是問題,人家要求的就是徹底的康復。
歐陽看著從鳥市跑到茶素的120,笑的嘴都合不攏。
ICU中,少酋長如同酒店包房一樣,把茶素的一個無菌病房長包了。
人家的費用,可以這樣說,人家一個人的費用就頂一個科室的費用。
醫院發展的不錯,張凡撒出去的醫生,張凡也沒放羊,沒事就打打電話,該安撫的安撫,該鼓勵的鼓勵,該傾聽的時候傾聽。
事業,張凡的事業現在才算起步,以前最多就是個職業,這個行當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以人才為王的行當。
沒有一個好的團隊,張凡就算滿身是鐵,又能打幾個釘呢。
事業起步,家庭也相當順當,邵華吃著葉酸,張凡也不喝酒更不抽煙,就等待著封山育林后孕育新的生命。
春天了,邵華開始忙起來了,家里的老人們早就離開茶素去了農場。
邵華白天也去農場,但是下午的時候就會提前返回茶素,張凡回到家,姑娘早就做好了飯菜。
用人家的話來說就是,男人只有一個事業,而女人則有兩個,所以,張凡對于自己的穿著打扮已經沒了自主權。
在內地,幾百畝土地聽起來好像很多很多,可在邊疆,幾百畝,算不得什么。
特別是在遠離天山,靠近國境線附近沒有完善水利溝渠的土地。
靠天吃飯,一畝地一年的租金五十元,好多人一年拿出幾十萬去承包,直接就如同是賭博。
年成好,風調雨順,幾十萬一年就能翻倍,如果年成不好,也能虧不少。
不過,邵華沒準備種植什么棉糧副食,她已經把土地開墾好了,大面積的薰衣草撒到了肥沃的土地上。
然后等待著,等待著成為美美的薰衣姑娘!
偶爾張凡休息的時候,也會被邵華拾掇成牛仔,牛仔背帶褲,工裝靴,頭上還要扣一頂帽子,臉上必須抹上防曬霜。
用邵華的說,本來就黑,可千萬不能再黑了!
張凡雖然從小在農村在廠區長大,但農活其實不怎么會干,很多時候還不如邵華。
每當張凡笨拙的抬著鐵鍬的時候,絕對是邵華最最高興的時候,姑娘笑的是那么的歡快。
這也怪不得姑娘,張凡太優秀了,雖然她嘴里不說,但說沒壓力,哪是騙人的。
工作中的優秀,就不用說了,張凡才畢業幾年,不談什么只有行內人了解的技術,就說職位,張凡已經是茶素三甲醫院的常務院長了。
可以說,在茶素,張凡已經是算一個小名人了。
生活上,沒有什么嗜好,不玩游戲,不呼朋喚友,好像回到家,不是看書,就是看書。
自律的可怕,有些時候,當張凡睡著的時候,邵華也會偷偷的捏捏張凡身上的肉。
而到了農場,邵華終于發現了張凡的缺點,“哈哈,笨蛋,你看我給你弄!”
“啊喲,看我,來姐姐給你教!”
張凡在農場里笨力氣沒少出,臭汗沒少出,可活卻干不好,他也是無奈的只能笑笑,接受著邵華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