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防護面罩的王子鵬,眼淚刷拉拉的流著,就如同心愛的玩具被烤成了炭葫蘆一樣,止都止不住!又熏又惡心。
但人是個奇怪的生物。
看別人吃好吃的,能望梅止渴的分泌大量的唾液!看到醉漢吐了一地,也能惡心的分泌出一口腔的唾液。
而現在,王子鵬,流著沒有感情的眼淚,卻如愛了幾十年的女友跑了路一樣。
明明惡心的都要X了狗,可嘴里的唾沫多的都快把舌頭都浮起來了,就如滔滔不絕的茶素河一樣。
咽下去,惡心!不咽下去,更惡心,真的,這種手術太難受了。
青煙在手術室里彌散,雖然有吸引器吸了不少,但仍有淡淡的味道布滿了手術間里。
這種味道,估計淘氣的男同胞們小時候聞過。
就如同死老鼠淋了煤油被點燃的味道一樣,手術間里一股股騷而焦的味道。
巡回的護士帶著三層口罩都抵不住~
一點一點,肛腸口,兩(a)腿間,粉紅一點點的消失,焦黑一點點的變多。
這時候,真的,雖然一片一片如同炮彈轟炸過的陣地一樣,雖然黑,雖然焦,但已經不是剛開始那樣的可怕,那樣的惡心。
人真的很奇怪,比如臀(a)部的皮膚,不管保養不保養,絕對比臉部的皮膚軟嫩,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化妝品未必比四角褲有效果。
烤炙過后的脂肪峽谷,就如同青春騷疙瘩一樣,坑坑洼洼,但,這種坑洼在這個時候是如此的可愛,是如此的讓人不那么厭惡。
在醫院里,各科室的患者都有或多或少相似的步態。
比如呼吸科,患者右手捂著胸,左手叉著腰,一步一咳嗽,一步一咳嗽,而且患者一個比一個瘦弱。
比如消化科,有很多患者是一個手捂著嘴,一個手捂著腚,深怕上下齊冒。
而性(a)病科的患者,有一個算一個,就診來的時候男的走路如挫矮的太君,外八字一步一挪。
女患者走路如螞蚱,一步并一步的跳著走。
治療結束后,不管男女,幾乎都是如螃蟹一樣,能把腿分多大分多大,撇拉個腿,走路格外的豪橫。
為啥要這要走,磨啊,疼啊,不豪橫都不行。
腹股間的粉紅終于慢慢的全部烤炙干凈,淚流滿面的王子鵬抬著頭,紅紅的眼睛看著張凡,嘴巴緊緊的閉著。
“可以,手法不錯,患者創面小而準,手術做的干凈而損傷不大,看來這半年沒有枉顧時間,不錯!”
王子鵬咕嚕一下,滿口的口水激動的咽了下去!
“張院……”聲音中帶著哽咽。
他想起當初定科時候的彷徨,轉科的時候忙著戀愛,外科一個一個的都不要他,那個時候他后悔,最后家里花錢進了肛腸科。
進的不光明,但小伙子咬著牙也要讓父母,讓女友,甚至讓女友的父母認可,拼了命的努力,在魔都的時候,他沒日沒夜的努力。
現在,回報來了,付出終于結了果實,累,但充實,惡心,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