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操心好你自己吧!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疼痛的地方有沒有,崴了拐了的快點說。”
薛飛口氣不怎么客氣。別看這家伙平日嘻嘻哈哈,以前打麻將打的飛起,其實他最看不上就是有兩個錢胡造的。
看看這群年輕人,身上穿的,腳下踩的,價格都不便宜。
薛飛在萬象匯見過,這一套置辦下來,沒個萬兒八千的想都不要想。
都是富裕戶啊!
“我的腳崴了。”其中一個姑娘低聲說道。
薛飛大概檢查了一下,其實沒啥事。這幫人還是有點功底的,身上的腱子肉,就算是女的都練的很明顯,摸了一下,沒骨折,打了一個夾板,就讓兩個年輕的戰士送他們下山了。
然后薛飛他們繼續追趕大部隊。
張凡他們終于抵達了事發地。看著如同山一樣掉落下來的雪峰,張凡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
來邊疆,這是張凡第一次見到什么是雪崩后的情景,就如同一夜之間造了一個雪山一樣,人在這玩意的面前,和螞蟻真沒什么區別。
看著士兵們奮力的拿著鐵鍬不停的挖掘著,穿著綠色保暖小背心的警犬不停的狂吠。
“需要我們現在干什么?”張凡問道。
“凍傷很嚴重,士兵們好多出現凍傷了。能不能先緊急處理一下,人手不夠,還要堅持啊。”
“好!”
就在士兵們搭建的帳篷里,張凡他們開始救治。
真的,可憐的是這群士兵。
當一個一個士兵進入的時候,平日里冷艷話少的任麗都心疼的落了淚。
“沒事,現在還不算最冷的時候,要是在最冷的時候,估計就嚴重了。
據被救援的那幫人說,他們分成了兩個隊伍,失蹤的一個隊伍,都是年紀稍微大一點,三十歲左右四十出頭的人,年紀小的害怕不敢上,年紀大的膽子大!”
凍的哆哆嗦嗦的小戰士,露著白白的牙齒尷尬的給面前落淚的女醫生沒話找話的解釋著。
“疼嗎?”
任麗好像沒有聽到小戰士的話一樣,輕輕撫摸著年輕孩子的雙手,輕輕的問道。
“嘿嘿,不疼,就是癢,麻癢麻癢的,就像是好多螞蟻趴在手上一樣,讓人忍不住的就想撓一撓!”
被女醫生輕輕的撫摸在手上,小戰士如同烙鐵烙在手上一樣,想抽回去,但又怕傷到女醫生一樣,黑紅黑紅的臉蛋上如同發燒了一樣,流著清鼻涕咧著嘴,笑的比哭還難看。
一排醫生,給戰士們治療。凍傷很嚴重,挖的時候用鐵鍬,還能帶皮手套。
可當搜救犬狂吠的時候,就不能用鐵鍬,必須用雙手挖,有些著急的戰士脫了手套,汗水夾雜著積雪,不知不覺的就把雙手給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