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歐陽說話,永恒的反問句開頭,而邵華就是順毛捋的節奏,張凡就如同一頭小毛驢一樣,在邵華手里舒心的很。
而且,邵華打心眼里不想住這個什么一號院。要不是政府催的緊,邵華要照顧張凡在政府面前的體面,她根本就不會搬家的。
張凡一想,也對。
原本的暖鍋變成了簡單的認門。在邵華刻意低調下,幾個好友就帶了幾盆綠植上了門。其他人都不知道張凡搬家了。
朱兵兩口子帶著他們的孩子,賈蘇越和王亞男幾個人上了門。
“我去,怪不得你能當領導,也太低調了吧。”兩個男人在小陽臺上聊天,朱兵要抽煙,張凡陪著在陽臺上吹風。
“都是邵華的主意。”張凡實話實說。
“嘿嘿,我懂,領導們推脫的時候,一般都是這樣說的。”朱兵擠了擠眼睛!
懂個毛啊,說實話怎么就沒人信呢,張凡也懶的解釋,愛信不信。
在朱兵的眼里,邵華怎么會有如此高的政治思想呢,他老丈人都夸了一次,說張凡太有頭腦了,是個干大事的人。
其實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就如同人有錢了一樣,穿上假對勾,都是真耐克一樣。
如果外掛是張凡的油門,邵華就是這輛汽車的剎車。外掛決定著張凡能跑多快,而邵華無形中就代表著張凡能走多遠。
王亞男對于張凡的這套房子嗤之以鼻,“張凡在單位里已經像老頭一樣了,訓東訓西的,這房子更讓張凡像老頭了,華子,你可要注意點,別讓他真成了老頭。”
而路任佳就是羨慕了。她太清楚這個房子代表著什么。“呵呵,亞男你可別這樣說,就茶素地區來說,在張凡這個級別的里,估計就張凡最年輕了。”
賈蘇越看著小別墅,看著外面還黑不溜秋的那個人,她現在終于知道了一個詞語,咫尺天涯。
……
第二天,張凡和老陳還有燒傷科的主任去開著120去了火車站。因為這次是在鳥市征集的患者,所以李存厚他們沒有坐飛機過來,而是坐著火車從鳥市到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