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當她就上,當當都錯不過。最后家里的日子過的比孤寡老人的生活都恓惶,別人過年辦年貨,她過年買保健品。餓的一臉的菜綠,可還是修仙一樣,一把一把的吃著所謂的進口保健品,也是無奈。
說實話,每年節假日或者特殊的日子,警察都會上門慰問她,她也好,不啃不響,反正是該干什么干什么。估計不回嘴是因為回嘴就沒退休金的緣故吧。
所以,兩人進了邵華的房間,一個全身奇癢無比,恨不得靠在毛坯水泥墻上蹭一蹭,一個是主意辦法奇多。
“喲,你這是起了風疹了。”
“怎么?”
“全是紅疹子,體內濕氣太重了,你等著我給你拔一拔濕氣!”說完就好像她到了高光時刻一樣。
一個手拿著烈酒,一個手拿著毛巾。
“姐,你確定你會嗎?”
對于自己的姐姐,邵華小姑也有點將信將疑,因為這個姐姐太神叨了。
“我拿手!”
然后,如同烤乳豬一樣,酒莊老板送給張凡的烈酒,被邵華的大姑姑擦在了邵華小姑姑的后背。
“舒服一點了吧,是不是后背涼多了!”
“嗯!是舒服一點了,感覺不那么燒了。”
“看吧,我說有辦法吧,你等著我現在給你拔濕氣,你會更舒服的。”
然后打火機點火,說實話,然后湛藍的火光在邵華小姑的后背燃燒了起來。
等開始灼燒的時候,她大姑姑用毛巾覆蓋在邵華小姑姑的后背上,熄滅!
手法相當的熟練,估計在家或者在她們的會友身上沒少練,說實話沒燒成碳都是萬幸的。
兩人聊著天,做著所謂的拔濕氣,結果,做著做著,邵華的小姑姑越來越感覺不對了。
“姐,不行了,我氣憋的很!”
“沒事,我給你把窗戶打開就好了,家里悶,通通氣就好了,我也氣憋。”
一個是過敏導致的,一個是干活給累的。
這要是不知道她們是姐妹,真的讓人以為她們是仇人。
邵華等了半天,也沒見兩個姑姑,她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跟著屠戶會洗豬腸子,跟著醫生,最起碼也知道一點醫療常識。進了臥室,邵華看到了她小姑的后背。
先看到了一大片的鮮紅色,就如同褪了毛的火雞一樣,紅的妖異。再仔細一看,她姑姑的后背上,密密麻麻汗珠子大小的肉疙瘩鋪滿了后背,肉疙瘩的疙瘩尖上顏色紅的就如同要分泌什么一樣,而基地部則帶著一股子的青而白的顏色。
反正是看了能讓邵華起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