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他們的包廂里,有人玩不起了,急眼了。
因為女生們也湊過來以后,你一言我一語的,已經把喝酒的酒量到了智商上的比拼了。都是年輕人,還不懂。就好像我可以比你窮,但你不能說我比你笨。
我比你窮,是因為各種因素造成的,比如機遇啊,老爹干爹啊。但智商這個玩意不能比你差。
因為智商好像就是胎里帶一樣,一旦被人比下去,就好像受到了多大侮辱一樣。
張凡實在不想喝酒,又被幾個說醉不醉的人糾纏,索性玩牌,幾把下來,這幫小伙子玩不下去了。因為不是一個段位,然后被女同學們一起哄。
其中幾個以前就是學校自覺有點牌面的人物,反正家里有點小錢,進入社會后也沒受啥教育,現在這些小伙子不干了,他們現在心氣還是正高的時候,覺得以后必定一遇風云就會化作龍和虎,其實大多數都是一入江湖歲月催。
怎么可能讓這個黑溜溜不知道是民工還是街頭混混的人把智商比下去呢。
他們也不傻。
“喝酒,喝酒,不玩了,沒意思,喝酒,我們喝酒。”鬧了起來。張凡也算是惹了眾怒了。
特么的把班級里面最有氣質最有思想女同學娶走了不說,現在竟然還要力壓眾男生,開玩笑,他們今天不管怎么樣,也要把張凡灌醉。
邵華不高興了。你們玩不過就要來硬的,“愿賭服輸,你們這樣算什么。有本事繼續玩,我老公輸多少我喝雙倍,敢不敢。”
“算我一個!”賈蘇越站在了邵華的一邊。邵華是對張凡盲目的相信,而賈蘇越是純粹看熱鬧不怕事大,人來瘋。
王亞男也湊了過來,“算上我吧。”
“嗨!”楊公子,還有王啟發先生,還有一群男生都不太樂意了。
“長的沒我好看,竟然能讓三個女神都這么維護,老子的白臉難道是白敷面膜了嗎?”
“沒啥錢,竟然能有如此女人緣,這家伙一定是個吃軟飯的。”王啟發先生想。
在蘇爾坦當副科長的一位男同學更是不愿意了,“不喝不行,必須的。你是外地人吧,我們邊疆的規矩大,我雖然是個副科長,但從來沒覺得自己脫離了普通老百姓,我都喝了。你怎么不能喝呢。”
這位是真喝高了。大著舌頭意思自己現在是領導了。
張凡搖著頭,心想,自己已經很低調了,怎么還是讓別人嫉妒呢?難道真的是不被人妒是庸才?
張凡面帶這笑容,看著一幫醉漢想著怎么脫身。
就在這個時候,媽媽桑進來了。帶著一群高挑的年輕姑娘進來了。
在一群姑娘的各種言語,氣氛更是熱鬧了。膽子大喝了酒的幾個鄉鎮小干部已經摟著姑娘開始叫囂了。樓姑娘的熟悉姿勢,絕對是沒少喝花酒的主。
這讓一些原本單身的女同學更是警惕了。
喝花酒樓姑娘,和平日里樓情侶的姿勢絕對不一樣,喝花酒樓姑娘,一定要樓出氣勢來。原本五塊錢的資產,這個時候一定要有幾百億資產的架勢,喝啤酒這個時候也要喝出八二年拉菲的架勢,手里的雪蓮這個時候一定要有古巴雪茄的樣子。
媽媽桑看著一群喝點酒沒了樣子的小伙子們,心里也詫異。“這也不像是大佬啊,大佬最起碼人前不會這么放肆啊,可看穿戴也不像是二代啊。也就楊公子略微好一點,其他的不是鄉上的白條干部,就是學生娃娃的樣子。難道送酒送錯了?”
她又看了看張凡。“這個倒是挺穩重,舉止之間有一種掌控局面的架勢,可為什么他的同學都對他起哄呢?難道是裝的?”
就在媽媽桑想著要把姑娘們拉走的時候。
包廂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