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張凡臉色不好,他們甚至都要規定刀口的長度。說實話,這種難度的手術,能做的不多。
既要完成治療,還要保障運動員的運動生涯真的很難,最簡單的,一張白紙你搓搓揉揉的如同搓饅頭一樣,你能復原嗎?很難的。
骨研所的會議室里,幾個保險公司請來的白人醫生,在手術前討論。
“張先生,按照膝關節的生理特性,你應該在膝關節下方,避開盤狀軟骨進入膝關節腔內,進入膝關節腔內以后,你應該在腔鏡攝像頭下,對運動員的半月板……”
剛開始的時候,張凡還覺得要聽聽這些能在這么大保險公司上班的高手意見。
結果,一聽,張凡生氣了。
他們不光提要求,還要規定手術的做法,甚至連修復的范圍都畫了設定。
這特么就是看不起人了。
張凡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的說話,“斯坦院長手術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這樣制定這種術前的范圍?”
對于張凡打斷他們的說話,發言的這位大鼻子的醫生略微有點不高興。“我們這種是目前最先進的手術方案,斯坦院長一般也會在術前認真的聽取我們的建議。”
“呵呵!”張凡被這家伙說的氣笑了。“哪里來的自信啊,還你們最先進,你們這么能,來,這位專家,你來做這臺手術!”
張凡可不慣他們這個毛病。
“額!我們是運動醫學康復學者,手術不是我們擅長的,但……”
“那廢什么話啊?你們不會做,我來做!按照協議,我會達到的!準備手術,不要以為你們看過幾臺斯坦的手術,就覺得自己已經成專家了。
你們還不夠資格,你們只是術后康復的醫生,不是手術醫生!”
張凡這幾天看著自己醫院的醫生壓力十足,心里也不高興,又遇上一群喋喋不休的盲目指導的家伙們,真是舒舒坦坦的撒了一回火,說實話,要是在茶素這樣罵人,估計醫生能跑他家去邵華訴苦。
膝關節,損傷的機制很復雜,一個舞蹈演員,一個運動員,幾乎都是高頻率的并發者。還有一種,就是喜歡長時間下蹲的人。
比如,吃飯有凳子不做,非要端著碗蹲在墻角邊上,這種人半月板也極其容易受傷,而且他們的損傷機制又和運動員舞蹈演員的不同。
而且普通人也容易膝關節病變,往往很多人不注意,比如膝關節彈響,走著走著,忽然膝關節像打了一個波一樣,咯噔一下。
還有,打軟腿,特別是上下臺階的時候,忽然有一種要跪倒的趨勢。很多人覺得這是腎虧,然后什么六味地黃丸濃縮丸,什么滋陰壯陽老虎鞭,一頓操作下去,手指頭上都長了毛了,可該下跪的時候仍舊下跪。
還有關節絞索,就是走著走著,忽然發現特么腿不能伸直了!
其實這都是膝關節內組織紊亂病變的前兆,當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特別是體重過大的,一定要去醫院早發現早治療。
因為膝關節中的很多組織都是血供不是特別豐富的組織,一旦出現拖延,有些組織就會出現不可逆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