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大人可要為我夜家做主啊,他們純屬勾結,陷害我夫君。”
易依云的開場白讓眾人臉色一沉,這明顯是再將事情最大化了。
夜昆聽后微微皺眉,但沒說什么,倒想看看,這個女人要怎么樣!
銀色男人此時也沒說什么,似乎想聽聽易依云的說法。
“夜夫人,你可有證據!”冀文山沉聲問道。
易依云恭敬說道:“州長,這幾日我家夫君一直在家里照顧受傷的兒子,都沒怎么踏出夜家大門,但就是在昨天,夫君和少龍就不見了,州長大人,事有蹊蹺。”
“夜昆和夜少龍不和,甚至間接的害了夜少龍,我甚至懷疑,這次的謀殺,就是事前計劃好的事情。”
夜昆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反咬一口,不愧是夜照的妻啊,夠狠辣。
“州長大人。”夜昆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夜院長請講。”
“就如同夜夫人所說,我與夜少龍不和,間接害了夜少龍,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夜少龍存在報復心理?我的妻子柔弱嬌媚,就成了最大的目標,還有那安康州外的地牢,難打是用來喝茶用的嗎?”
夜昆剛剛說完,夜斯年拱手說道:“州長大人,夜家身為太京五大家族之一,駐守太京邊疆,對潛入太京的細作有審問之權,設立地牢,就是拷問細作之地。”
這話說的確實沒毛病,這樣的權利還是圣人給的。
夜昆覺得,這個夜斯年要比那夜少龍強多了。
“夜家自然要為夜照洗白,這樣的事情如若洗不白,安康州的夜家恐怕是要有除名的危機吧。”銀色男人似乎很懂,一語道破了其中的關鍵。
不過夜昆發現,這對母子神色自如,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州長大人,事情到底要如何決斷,這恐怕要等到太京方面的調查,畢竟牽連盛大,不是一言兩句就能斷案的。”易依云很真實,現在就是一個拖,太京夜家應該也不想看見這樣的丑聞。
銀色男人切了一聲:“真是一群皇權勾結之輩。”
易依云臉色一變,目光帶著寒光:“銀色男人,你是殺人者,現在情況不清楚,還請州長大人將其關押聽候。”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人是真的夠狠,對著銀色男人也敢說出這話。
雖然看不見銀色男人是什么表情,但也能想象得到,銀色男人好想掐斷那白皙的脖子,扭成麻花形狀。
冀文山都懵了,按道理來說,確實是如此的,但這可是銀色男人,能和道德子大戰的男人!
“銀色男人,你自稱正義的化身,現在情況還不明了,你就能違抗太京律法嗎?那你這正義也是嘴上說說。”
“你這個女人,確實很厲害!”銀色男人沉聲說道。
易依云低聲說道:“不是我厲害,我只是想為無辜的亡夫正名。”
“好!好!我銀色男人倒還沒去過監牢坐坐,不凡坐一坐,等著你用什么法子來給夜照洗白!”
冀文山聽后,微微松了口氣,交給太京方面來辦那是更好。
“來人!將銀色男人暫且關押!”。
隨著命令下達,外面的人開始叫罵起來了。
“會不會當州長啊!銀色男人明明是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