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倉庫里唯一一個剩下的混混跪了,騷臭的尿味一下子涌了上來,似乎還將倉庫里的血腥味沖淡了不少。
“菲。。。菲菲,你你你饒了我,別殺我,冤有頭債有主,你母親不是我殺的,我沒想到事情會搞那么大,我不是有意的啊,你你你。。。。饒命啊~”
花臉的菲菲走到男人身后,彎下腰,將兩只手環著他的脖子,胸部貼著他的后背,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嗲聲嗲氣地道:“哥~,你說什么呢,人家怎么舍得殺了你呢?你得活著,活的越久越好。”
說著,楚菲菲單手將混混掄了起來,狠狠摔在地上,又找了一條繩子將他像麻花一樣的綁了起來。
一邊綁,還一邊自言自語道:“小時候我爹開貨車遇到車匪路霸被人捅死,我娘是靠給人按摩把我養大的,那時候風言風語啊,誰都來我們家欺負我,那次把我們娘倆欺負的直哭,是你幫我打跑那些流氓的,你還記得不?這事啊,我得記一輩子,怎么能不好好感謝感謝你呢?”
說話間那混混已經被綁的跟個螃蟹似的了,心中卻是大駭不已,他知道,他沒死絕不是因為他不用死,而是不得好死。
“姓楚的你給我個痛快!你特么給我個痛快吧~我求求你了~殺了我吧~”
也不知這楚菲菲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能從小熱褲里把內褲給抽出來,還塞到了小混混的嘴里,又找來個膠帶,將嘴封了起來,還拿筆在上面畫了個嘴唇,畫完后十分開心的笑了,還捧著混混的腦袋在封條上狠狠親了一口。
然后,楚菲菲又將繩子從房梁上扔了過去,將混混頭朝下腳朝上的吊了起來。
“人家那時候小啊,不懂事啊,整天跟著你在外面浪,我記得你那會也就是收收保護費,想不到現在這么出息,動碰冰了,人家真的是,好崇拜你啊。”
說著,楚菲菲從兜里掏出一只鉗子,一根一根開始拔混混的指甲,那混混疼的渾身都扭曲成一團了,鼻涕眼淚一起流,看得到肉的地方下面無不是高高鼓起的血管。
“跟了你有三個多月吧,我學也不上了,整天跟著你胡混,把我媽氣了個半死,而你,竟然把我送人?”
這時候,小混混的十個手指甲也拔完了,楚菲菲又從地上撿了幾根鐵簽子往**里捅,一邊捅,還仿佛一邊跟小混混嘮家常。
“送人就送人吧,也怪那時候我不懂事,明明都已經逃了,卻只敢往家跑,你知道么?我親眼看著那個豬一樣的男人將我媽媽強暴,又親眼看見她死在我面前,我就在想啊,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說著,臉上妝花的跟鬼一樣的楚菲菲捅完了鐵簽,將混混的衣服一寸一寸的脫下來,寸縷不剩,然后拿出刀,順著混混手指爛掉的位置開始扒皮。
“你綽號叫扒皮,不知道真的扒過沒有,我反正是第一次,扒的不好,你可要忍著點啊。”
只見小混混雙眼中全是血絲,眼看就要撐不住了,楚菲菲竟然從兜里掏出一針腎上腺素給他注射進去,確保他不會暈或者死的太早。
“從那以后我就沒有親人了,我的親戚全都不理我,我的朋友也都沒了,全縣的人都在背后罵我是個賤貨,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
“后來,我就嫁給了我先生,你知道么,十二年了,我每一天晚上都能夢到你們,我不敢告訴我先生,不敢告訴任何人,到現在除了一個比我才小七歲的神經病兒子之外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如你所見,我得到了某種。。。。嗯,力量,作為代價,我活不了多久了,不過我死之前,至少可以把你們跟我一塊帶走,哥,一起下地獄吧!”
說著,小混混的整張人皮已經被一片一片的扒了下來。
房頂上,秦浩完整的看到了這一切,一時間居然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