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感受著這俏尼姑怒茁的峰巒,給自己年輕、一點就燃的身體帶來異樣的刺激,何瑾此時......心里都哭了!
‘師太,你矜持一點好不好?我就是嘴上說說,萬不敢真對你下手哇......’
是的,縱然心猿意馬、心潮澎湃,而且已水到渠成,可何瑾卻一點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不是他清高,也不是他有什么潔癖,而是......他怕老娘的笤帚疙瘩啊!
這要是真下手了,那還破不破嚴秀才的案子?
萬一嚴娘子真是被這尼姑綁架了,那到了公堂上,她會不開口說出這等事兒,會不報復自己扣屎盆子?
而這種風流韻事,最是瞞不住的。一旦傳入老娘耳中......還想什么笤帚疙瘩,那絕對是會動刀的啊!
于是,心里悲傷逆流成河,面上還要強顏歡笑。
何瑾沉痛地推開俏尼姑那風流的身段兒,開口道:“師太不必心急,修佛不是一朝的功夫兒......既然已知道了師太的美妙,何愁日后不能朝朝暮暮?”
見何瑾竟然還推開了自己,更激起了俏尼姑的好勝心理。
她非但沒惱怒,反而又是媚笑一聲,鉆入了何瑾的懷中:“小官人,都已這個時候了,你怎么又坐懷不亂了呢?”
何瑾心中再度哀傷淚流,悲憤難言:狗屁個坐懷不亂啊!是兇悍的老娘,讓我成為了一個正直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啊!.......
沒辦法,他只能再度忍痛推開了懷中的俏尼姑,道:“師太,最好的肯定要留到最后。我聽賴三兒說,師太這里還有些野味,不若讓在下先熱熱身?”
這一下,俏尼姑臉色就難看了:雖然何瑾的話很委婉,但還不是說看不上她,想要找良家婦女?
一腔柔情被人如此無視糟踐,當下這俏尼姑的語氣就冷了下來:“小官人請自重,貧尼這里可是佛門清凈之地,哪有什么野味!你出此辱滅之言,難道就不怕佛祖降罪嗎?”
何瑾心中氣得直罵娘:你這淫尼!在觀音庵里做皮肉生意,還有臉咒我被佛祖怪罪?
可眼下這情況,還真不能得罪了這尼姑。
幸好,他早就準備好了殺手锏。
只見他不動聲色、一言不發地,直接伸出手向外掏銀子:先是一錠五兩的銀子,讓這尼姑面色一緩;接著又是五兩,尼姑的臉色就平靜多了。
再又是五兩,她的面色就顯出了糾結猶豫......最后一錠十兩的銀子重重砸下,尼姑的面色立時喜笑顏開!
前世何瑾就知道:逢場作戲中,什么情啊愛啊、魅力勾引啥的,都沒有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開玩笑,真正在乎情愛忠貞的女人,能做這等人盡可夫的生意?
當然,必要的話術和手段也是不可少的。畢竟沒有之前的暖場,這尼姑就算看到再多的錢,也不會傻乎乎地交代的。
但現在嘛......呵呵。
俏尼姑此時明顯被何瑾的銀子給砸暈了,樂不可支地一攏緇袍,就將二十五兩白銀收入了袖中,柔情似春水般說道:“小官人真是爽利人兒!”
“貧尼看出來了,小官人身經百戰,今日一定要盡興而歸了。既如此,貧尼又豈能讓小官人失望?”
何瑾略微裝出不耐煩的樣子,道:“還請師太明言。若是師太空許,這觀音庵便不是有求必應,在下也懶得再踏足了......”
俏尼姑一聽這話,面色不由更喜:沒想到,這小官人如此出手闊綽!而且言下之意,以后還會常來,那......自己難道還會沒有機會吃了他?
哼,天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兒,更沒有不多吃多占的男人。這樣的闊家公子,只要吊住了,可比做上半年生意還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