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衡量了一下利益得失,何瑾就清楚了一件事兒:貪官兒,肯定還是要當的;八股文,當然也是要做的。
只不過,不能單為了一個目標,就將能做的美好,盡數給拋棄耽誤了。
所以,他當即便積極地調整了思路:一邊盡情享受當下的人生,一邊繼續啃八股這塊臭狗屎。
嗯......為了一件看似無比正確、卻明知短期不可能成功的事兒,便放棄眼前唾手可得的利益和幸福,那不是偉大和心志堅定。
那是旁邊大黑馬的近親,叫......犟驢!
只可惜,有時候眼下的美好,也不見得就很美好......因為很快,何瑾就被沈秀兒拍了一巴掌。
原因就是兩人深吻的時候,淪陷的少女這次積極熱烈地回應了起來。雖然,技術還很笨拙青澀,但感情卻充沛到了很濃烈的程度。
看著星眸迷離,感受著小臉兒滾燙,何瑾當然以為時機已然成熟。一只賊爪子不知不覺地,就伸到了人家的棉衣中。
摸了人家細膩柔滑的小蠻腰,其實已經夠可以了。偏偏還賊膽包天,隨后便猛然向少女的圣峰攀去。
那一刻,何瑾只感覺一手的溫香軟玉,幸福到人生巔峰。然而,沈秀兒卻猛地嬌軀一震,下意識地一巴掌就拍在了何瑾的臉上!
隨后,朔風冷冷吹過,兩個熱吻的情人兒,一下就分開了。
而且,場面還一度十分尷尬。
可就在何瑾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挽救的時候,沈秀兒那里卻先慌張地開口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一時還不習慣。這,這閨房之樂,自當明媒正娶后才能......”
何瑾一聽這個,雙眼當即就亮了,可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冷硬的表情,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輕薄你......”
沈秀兒當下更慌了,開口道:“不是的,夫妻人倫本就是......不,我們還未結發同心,這樣你會認為我是個放蕩的壞女人。”
老司機當然知道要適可而止,當即哈哈大笑,一把又摟過沈秀兒,在她耳邊輕語**道:“那你說,我們該什么時候結發同心呢?”
沈秀兒卻還沒反應過來,不由順著何瑾的話說道:“至,至少要等到鼓山煤礦,進展妥當了吧?......你,你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說著,小粉拳就捶何瑾的胸口。
可何瑾卻抱著她站起身來,道:“走,那我們今日,就先讓鼓山煤礦步入正軌......嗯,前些時日交代你的事情,應該已辦得差不多了吧?”
話題一轉變,沈秀兒就放松了許多,點頭道:“嗯,都準備好了......”
兩人隨后騎著大黑馬,便來到了煤礦山下的一處平地上。
這里早已搭建好了一個怪異的泥塔,旁邊有一個塘里,蓄滿了有些渾濁的水。兩個建筑之間,還用一個粗大的粗瓷管子連接了起來。
何瑾仔細檢查了一番泥塔和粗瓷管子間的密封,確認沒有問題后,便喚來賴三兒:“讓三五個礦工過來。”
賴三兒點頭離去,不一會兒就帶著五個礦工過來。何瑾看到其中一個,不由便樂了起來。
因為領頭兒的那個礦工,正是丁逸柳。
此時這位曾經的秀才相公,再不復往日的文質彬彬,穿得破破爛爛的,皮膚也黑了許多。但身體倒壯實了不少,神情似乎也挺開朗自在。
罵罵咧咧走過來的時候,還‘呸’的一聲吐了口濃痰。尤其對待身后盯著他屁股看的家伙,更是一臉的惡狠狠,好兇殘的樣子。
看到何瑾,他面色不由愣了一下,但隨即便恢復了平靜,道:“何官人,不知喚我等前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