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商戰的時候,如男兒一般打拼,又要忍受多少白眼和嘲諷?
兼顧著家業和愛情的同時,便已如履薄冰,每日患得患失。沒想到最后又被心愛的男人質疑,這是何等悲痛?
再想起她剛才小心翼翼接觸自己的動作,何瑾就越發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精明聰慧如她,對待感情又如此地單純,愛上一個人就毫無保留......自己還不去珍惜,簡直太不應該了。
想到這里,何瑾不由捧起她淚眼朦朧的面龐,輕輕拭去她的淚水,道:“秀兒,我是錯了,不該嘴賤亂說話的。”
“你的為人我當然清楚,以后我絕不會再說這等混賬的話,再不會讓你像這樣悲痛流淚......”
“為什么?”
“因為女人婚后流的淚,就是腦子里進的水。等水都流光了,她就清醒了,會一聲不吭地離開了。而我,舍不得你離開......”
“那,那你只說不讓我這樣悲痛流淚,難道,還是會讓我繼續哭?”聽了何瑾的情話,沈秀兒努力收住淚水。但滿心的喜悅,還是讓她想哭。
可想不到,就在此時何瑾機智的回答來了:“嗯,我當然還會讓你繼續哭的。只不過,是會日到你哭......”
噗嗤一聲,沈秀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一想這樣太不應該,轉而面上又裝出了怒色。
只不過,此時她臉上淚眼婆娑、偏偏想笑又不敢笑,還瞪著眼睛裝發怒,實在錯亂古怪極了。
何瑾見狀,便一撫額道:“哦,原來你不愿意啊,那就算了吧......”
“我愿意!”她可是享受過魚水之歡的,又是初嘗禁果的女孩子,哪能不想?情急之下,就脫口說了出來。
于是,何瑾便哈哈大笑,羞得沈秀兒不由埋頭在他懷里,死命地掐他腰間的軟肉兒:“混蛋,你是在太壞了!......”
院外有事前來的小月兒,不期想,又看到了這一幕。
這次,她沒再臉紅閉眼,而是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小大人兒一樣說道:“怎么睡一塊兒后,就都跟變了人一樣?大白天的,你們怎么就沒個夠呢?”
“哈哈哈......等月兒你長大了,就知道這事兒怎么都沒個夠!”何瑾不由更加開懷大笑。
隨后,他便扶起懷里臉紅地、都跟煮熟蝦子一樣的沈秀兒,霸氣道:“這就是讓你為難了半年之久的沈家事兒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兒......這個,包在我身上了!”
這話一落,沈秀兒立時就興奮起來了,道:“相公,你又要用什么陰謀詭計?是找人栽贓陷害,還是顛倒黑白、倒打一耙?亦或者,來個引君入甕,再甕中捉鱉?”
何瑾聞言,頓時霸氣不在,一臉的郁悶:我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樣的貨色啊?呃......好像我還真是這樣的。
于是,他便更加郁悶了,沒好氣地說道:“那要不要我去勾搭了你嫂子,讓人捉奸在床如何?”
“那不行!”
“那不就得了!你家相公現在可是帶俸錦衣衛百戶、世襲磁州文巡檢,簡在帝心的人物兒,還能跟以前的小吏一樣,用那等陰招毒計嗎?”
“那,那相公你打算怎么做?”
“哼,先派人傳個話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