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自家賽道上開著布加迪威龍的薛洋,停下了跑車,拿起手機,去看宿小羽給他發的信息。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看到這條信息,薛洋一愣,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回了一句。
薛洋:“ok。”
宿小羽搖頭晃腦起來,感慨著自己果然機靈無比,竟能夠寫出如此文縐縐的話語。
若是那些向薛洋女生看到這條信息,他們應該能夠看得出來字面上的另一種含義。
就在宿小羽胡思亂想的時候,宿小羽房間里面的門終于被打了開來。
崇六元的媽媽,右手拿著三只鐵衣架,臉色難看的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
宿小羽心中頓時一跳,趕緊跑去房間去看崇六元。
走進房間里一看,只見崇六元整個人趴在床上,眼角帶著淚水,拿著宿小羽的校服一把鼻涕一把淚擦著。
頓時,原本干凈的校服上沾滿了各種液體……
宿小羽眼角跳的跳,本想去阻止崇六元對他的校服下手。
但看到崇六元這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宿小羽嘆了一口氣,坐在床沿旁邊。
“怎么了六元,剛剛你媽媽對你干什么了?”
“打我。”崇六元帶著哭腔的委屈道。
“他怎么打你了?”宿小羽好奇的問了一句。
“媽媽用一個屁股大的衣架打我,她在打我的過程中,雖然我一直在躲避,但是由于媽媽比我高六七個屁股,她總能抓到我,然后一直用衣架打我。”
“我只是拿它兩個屁股大的行李箱的口紅玩了一下,他就這樣子打,用屁股大的衣架打我,我好傷心,打的我好疼,嗚嗚嗚嗚。”
聽到崇六元這一番抱怨的話,宿小羽的臉色十分古怪。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屁股作計量單位。
宿小羽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摸了摸六元的腦袋。
“你媽媽是不是打你屁股了?”
崇六元用著宿小羽的校服擦了一下鼻涕,又抹了一下眼淚,帶著哭腔。
“你怎么知道?”
宿小羽眉頭跳了跳,此刻終于明白過來,崇六元為什么一口一個屁股,用屁股來作計量單位了。
“怎么了,你屁股現在還是很疼嗎?”
崇六元委屈地嗯了一句。
“來,哥哥幫你揉一下。”
說完,宿小羽便從藥箱中,拿出一瓶藥酒,替六元的屁股上藥酒。
“六元啊,六元,世界上是沒有屁股這一個計量單位的。”
崇六元不信,把頭扭在一邊,不說話。
就在幫六元擦藥酒的時候,宿小羽的手機又是叮咚一聲,有人給他發了信息,竟然又是薛洋。
薛洋:“我朝著那些向我告白的女生發到你那句話后,有人說我是浪漫,也有人說我現實,我搞不清楚女生眼里的浪漫跟現實是什么區分的。
宿小羽眼珠子轉了轉,問他?他也不知道啊,他才跟江曉靚拍拖沒幾天,怎么知道浪漫跟現實的區別是什么。
本來想不明白的他,運用起數學的思維,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答案一下子就從他的腦海中浮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