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多廢話,狼爺你都敢調笑,不想活了是不是,趕緊的,找個安靜地方給我們。”
刀子笑罵了他一句后,就讓他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隨后告訴我說道:“這個人,是這里的人蛇,就是你們那邊常說的中間人,挺有能耐的。”
老五領著我們三人左拐右拐的走進了一間比較安靜的房間,外面的吵鬧聲音傳到這里已經變得很小了,刀子似乎經常來這里,顯得很是熟悉,給我和阿飛一人拿了一罐飲料喝。
“這里我常來,以前我就是在這里給人家看場子,有一次我得罪了一個很有勢力的大哥,差點被人打死,后來是狼爺救了我,還斷掉了那個大哥三根手指來給我賠罪,嘿嘿,從那時候起我就跟著狼爺了。”
聽到刀子這么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回事,不過他說的簡單,但真事肯定非常復雜,可以看的出來,他對老狼十分的忠心,不過我卻沒有仔細去打聽什么,喝了一口飲料,打開煙盒,三個人開始抽了起來。
那個被叫做老五的人將我們送進了房間就出去了,過了二十多分鐘,他就走了進來,笑著對刀子說道:“你說的人給你找到了幾個,都是挺靠譜的,只要有錢,他們就能賣命。”
刀子聽到以后點了點頭,又對我說:“放心吧,你五哥辦事靠譜的很。”說著,從包里拿出了兩千塊錢扔給了老五,老五推辭說都是自己人,不用給錢,刀子卻說道:
“咱倆的關系是咱倆的關系,但規矩是規矩,拿著,不然我翻臉。”
老五點了點頭,拍了拍手,房間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六個人,每一個人的體型都很壯實,其中有一個臉上有很多傷疤,瞅著有些嚇人,還有一個只穿著背心,兩條胳膊上都是紋身,這么大冷天的,也不嫌冷。
“哥幾個介紹一下吧,這位就是你們的老板。”說著,老五指了一下我對他們又說道:“這幾個都是挺靠譜的兄弟,辦事絕對沒問題,價錢你們自己談。”
老五說完,就準備走出房間,刀子喊了他一聲,讓他等等,也站起了身,對我說:“你們談著,我出去玩兩把,談好喊我。”
我明白他什么意思,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他在這用處不大,而且雖然說我沒在道上混過,但好歹干過刑警隊長,道上那點事也是門清的很。
我坐在沙發上,給他們挨個扔了一根煙,讓他們都坐下,讓他們挨個介紹一下自己,算是認識一下。
首先開口的是那個滿臉傷疤的男人,瞅著有三四十歲左右,皮膚很黑,他說道:“他們都喊我鬼臉,以前當過兵。”
他的話不多,我問他什么兵,他說偵察兵,這讓我很是驚訝,感覺找到了共同語言,不過暫時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又看向那個穿背心的,問道:“這么冷的天,傳這么少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