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酒喝多了,有些熱,叫我大潘就行,當過武警,跟鬼臉一起來的格爾木,想找個老板混過飯吃,沒別的手藝,打架殺人比較在行。”
這兩個人的普通話都不錯,不過有點山東口音,兩個當過兵的,確實不錯,看來也是有故事的人。
另外四個就比較普通了,但也很不錯,都沒說真名,這也正常,在道上混飯吃的人,一般都不叫真名,而是外號,用他們的話說,真名早就沒了,唯一在的就是公安局的通緝名單上。
這四個人其中有一個跟另外五個不一樣,因為他不是通緝犯,叫平子,從山西過來的,這幾年打工沒賺到什么錢,他小時候家里窮五歲就送到少林寺學武,后來父母沒了,留下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他準備出來賺筆大錢,給弟弟娶媳婦和給妹妹出嫁用,看起來人挺老實的,不過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小子是個練家子。
其他三個都是通緝犯,一個叫耗子,看著身體很壯實,但兩只小眼睛一直瞇瞇著,一個叫光頭,長了一個很大的腦袋,剃了個光頭,身體是最壯的,最后一個叫元華,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字,長得比較正派,不過那雙眼神卻透著陰狠,這個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是個狠人,最起碼是下手最狠的,身上有一股子殺氣,這是殺了不少人才能有的殺氣,我上過戰場,對這種看不見的殺氣比較熟悉。
六個人都介紹了一遍,我也有了最基本的認識,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不是本地人,而且其中五個都是通緝犯,換句話來說,跟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樣的,我站起身體,說道:
“我叫高彬,這是真名,沒有外號,我當過兵,偵查連長,副營長都干過,退役后當過刑警隊長,不過我現在和大家的身份一樣,是個通緝犯,我這個人呢,不差錢,但可能會有危險,這件事情結束后,愿意繼續跟著我的,沒問題,有我的就絕對不會少了兄弟們的,大家邊走邊看。”
當我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時候,大潘和鬼臉的眼睛忽然一亮,顯然,他們兩人似乎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就是一種認同感。
其他的人到沒多大的變化,只是聽說我還干過警察,而且是刑警隊長的時候,都帶了一絲驚訝。
隨后,我讓阿飛把我的包拿了過來,包里面有錢,是我讓阿飛去取出來的,最開始尋思是買裝備的,但是老狼沒用我花什么錢,自己添了點裝備也沒花多少,所以剩的比較多。
我直接拿出了六萬,一人一萬,把錢挨個扔到他們每個人的手里時候,平子和元華是最激動的,元華直接說道:
“老板,我元華第一次遇見您這樣的,先給錢,而且是這么多,你放心,我元華辦事你就看著吧,絕對差不了。”
從剛才的介紹來看,平子是最需要錢的,他點了點頭,比較同意元華的話,兩只眼睛有些發紅的說道:
“從今個起,我平子這條命就是您的,您說咋整就咋整,哥我這幾年過來,幫人打架也沒這么多錢,后來打出事了也沒人管,這回…真是跟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