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阿布多拉換做是林潤,林潤只需要動用序列,至少在一分鐘以內,這三名壯漢就是任憑他所擺布的人形雕像。
而且,還是很容易能夠搞壞的那種。
一分鐘的時間,足夠林潤對這三個壯漢做出很多的事情了。
可別想歪了,不是那種事情。
殺一個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成年人,并不會比殺一只雞來得困難。
可能唯一的區別只僅僅在于,殺雞和殺人的意義終究不同而已。
不過,現在在林潤的眼里,某些作惡多端、漠視人民生命的人,還比不上一只雞。
雞,至少能夠下蛋,至少還能宰殺來令人類填飽肚子。
而某些人,不僅僅不能讓人民填飽肚子,更甚者,甚至于還會讓自己下轄的民眾餓肚子。
比如,現在的邪神組織。
他們漠視生命,在他們的眼中,民眾的命與家禽螻蟻無異,那么當然,林潤也就不會把他們當做是人。
想遠了,林潤回過了神來,看著艱難從街道上爬起來的阿布多拉,目送著他狼狽的身影踉蹌遠去。
“你到底為什么不反抗?”
林潤搖了搖頭,他是在沒有搞懂現在的阿布多拉心里在想著些什么。
不僅僅沒有離開這座可能成為他最終墳墓的城市,而且,他還在這里被飽受欺負。
曾經高高在上的他,如今被最普通的人毆打,被曾經那些需要仰望著他馬車的平民鄙夷,縱使這樣,他仍舊沒有選擇離開。
“到底有什么陰謀呢?”
林潤坐在辦公室里,皺眉苦思。
“能有什么陰謀?”
西納琉斯走到林潤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說你在疑惑阿布多拉為什么沒有在被毆打的時候反抗,其實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奇怪的。”
“哦?”
林潤回頭看了一眼西納琉斯,他好像知道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在你假死沒有出來的這幾天里,洛威男爵的家產已經被全部充公了,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不過...”
西納琉斯頓了頓,拉長了音調:“還有件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有關于阿布多拉的事?”林潤疑惑開口,看起來,也就只有這種事情了。
“沒錯。”西納琉斯聳了聳肩:“雖然因為自己母親近期要參選帝國眾議院議員的原因,為了避免在眾議院內豎立不必要的敵人與阻礙,荷莉大人最終放過了阿布多拉。”
“可是。”
西納琉斯瞇了瞇眼,微笑道:“你知道的,荷莉大人并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她可以放過阿布多拉的命,替艾斯家族保留最后的血脈,但并不代表,荷莉大人就會放過阿布多拉。”
“你的意思是...”林潤好像猜到了西納琉斯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的意思是,阿布多拉被荷莉大人廢掉了序列,現在的他,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甚至,由于租客被廢所帶來的后遺癥,他連普通人都比不過。”
“序列還能被廢掉的?”林潤大吃一驚,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為什么不呢?”西納琉斯笑道:“守夜者組織向藝術女神教會匯報了艾斯·洛威的背叛,在麥格林勒藝術女神教會的人,與荷莉大人一同廢除了阿布多拉的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