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灃擺手道:“此事說來話長,有空再詳談吧!”
……
當夜,張灃和嚴典站在沈昀的軍帳外,不時向四周看上一眼。
“張師,你說那人會來么?”嚴典問道。
“用人不疑!”張灃道。
“哈哈哈......!”
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名背負長劍、腰懸葫蘆的長發白衣人從沈昀的軍帳中走了出來。
他緩步來到張、嚴二人近前,說道:“動身吧!”
“那沈昀他......”張灃關心的問道。
“哼,不自量力,那件法器極耗靈識,若非我及時趕來,他只怕便會有性命之憂了!”
“啊,那他現在......!”嚴典不安的問道。
“服完丹藥睡下了,等我們完事回來,應該就可以醒來說話了!”
白衣人在張灃和嚴典的陪同下,來到護城河外的一箭之地。
“前方就是疫區!”停下之后,嚴典對白衣人說道。
白衣人抬手從納戒中取出一張芭蕉扇,來回扇了幾下。
張灃二人頓時覺得四周清涼了許多,那肉眼可見的瘟瘴也緩緩向護城河方向退去。
“隨我來!”
白衣人帶著二人在護城河邊走了一圈,將瘟瘴全部逼入湖底后,回到城門前。
他將芭蕉扇收入納戒,縱身躍入水中,很快便消失不見。
“張師,我怎么感受不到這位高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呀?”
“我也不能,沒什么好奇怪的,因為我們的修為太弱了!”
“我困在武士巔峰已經數年,真不知何時才能破境呀!”
張灃笑道:“眼前就是絕世高人,待會你不會求他指點迷津呀!”
嚴典眼睛一亮,遲疑道:“人家會不吝賜教么?”
張灃嘆道:“那就得看機緣了!”
半個時辰之后,白衣人從水中爬上岸來,冷聲道:“好歹毒的陣法,險些讓我也著了道!”
嚴典跑上前去,對白衣人躬身施禮道:“嚴典代北鎮城數十萬百姓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白衣人擺了擺手,從納戒中取出一枚蓮子,信手拋入水中。
嘩......!
不多時,一朵睡蓮浮出水面,迎風而長,不多時便結出一支蓮蓬。
啪......!
蓮蓬爆裂之后,數十枚蓮子散入周邊的水中,很快又生出許多睡蓮。
半個時辰過去,北鎮城外的護城河中,已然布滿了饕餮睡蓮。
“明日午時,陽光一照,此間便會恢復如初了!”
白衣人說完,便向著鎮北軍大營方向飛掠而去。
等張灃和嚴典趕到沈昀營帳中的時候,發現其間只剩下了他一人。
嚴典跺了跺腳,悔恨不已的說道:“方才,我怕影響這位高人的施法,一直沒敢求他指點,誰想他完事之后便掠向了大營,真是可惜呀!”
沈昀莞爾道:“您也不必遺憾,以那位的性格,您問了也是白問,不過,看在那靈獸胎卵的份上,我可以跟您透露一點,城主大人,就要踏入武俠境了!”
嚴典聞言一愣,隨即謙聲問道:“難道說,他得了這位白衣高人的指點!”
沈昀道:“是也不是,您最好親自去問他好了!”
張灃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昀一眼,而后對嚴典道:“塵埃落定,明日我留下帶軍,你去南邊安排百姓午后入城的事宜吧!”
嚴典點了點頭,讓沈昀好好休息,與張灃告辭離去。
......
次日下午,鎮北城,城主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