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無往而不利的光環,在這一刻失去了作用。
所以,布魯斯以一種哀怨的眼神看向了自家的老頭子:“喂我說,你當初到底是把人家傷的多深啊?”
聽到布魯斯的話。
奧丁滿臉問號:“???”
洛基和托爾則恍然大悟,一副“我就說嘛”的樣子。
瓦爾基里面色狐疑:“……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們在說一些很失禮的事情?”
她在得知了布魯斯所告知她的實情之后,已經很是認真的取消了自己原本的要將他們四個人統統送去給高天尊當角斗士的想法。
阿斯加德還需要他們,至少……還需要這三個不貪慕權利卻能引領阿斯加德走向嶄新方向的神王。
所以這三個人,一個都動不了。
至于奧丁的問題她也有想過。
反正報仇是不可能的了,一句古話說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當初是女武神,而且還是副隊長,別說是派她們去阻止海拉了,就算是讓她們站著不動給海拉殺,只要這最終的目的是通過她們而阻止海拉拯救阿斯加德,她們也必定會一往無前絕不退縮的這樣去做。
埋怨歸埋怨,即便埋怨日積月累的化作了怨恨。但是,任務,就是任務。是身為阿斯加德的女武神,即便是付出了生命?必須要去完成的神圣。
她痛恨當初下達那自殺式指令的奧丁,但她這么多年過來,活著的每一天里,又何嘗沒有在痛恨著自己呢?
為什么最后活下來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別的任何一個姐妹?
如果當初瓦爾基里沒有推她離開戰場,那么是不是就能有機會逃離那個地方?
日夜買醉,如果不是因為心懷愧疚心懷痛苦,又哪里需要靠著酒精去麻醉自己?
所以,瓦爾基里已經決定了。
她決定要繼續往更加遠離阿斯加德的地方跑,遠離阿斯加德,遠離有關于阿斯加德的一切。
很快的。
瓦爾基里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裝備,當著布魯斯他們的面,出了房間,往自己的飛船方向走去。
這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她心里對自己說道。
而讓瓦爾基里覺得奇怪的,是她一直上了自己的飛船,布魯斯他們都沒有再對她多說些什么。
她的那一句干脆利落的我拒絕,好像真的讓布魯斯他們一下子就死了心。
她倒也不是犯賤,明明說了拒絕,卻還是希望對方纏著她。她只是覺得很奇怪,怎么對方就一下子這么好說話了?
那個一個招呼都不打,毫不客氣的從她身上順走好多現金的人難道不是那個看起來最講禮貌最不會做壞事的布魯斯嗎?
瓦爾基里飛船都啟動了,心里卻還在想著這些。
抱著種種懷疑,她看了飛船下面的布魯斯他們最后一眼,然后拉起操縱桿,向著遠處的天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