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孫,你不光要向寫這詩的人學習,也要以此詩為座右銘,時刻警醒警醒與鞭笞自己。“
孔穎達的孫子拜道:“是祖父!孫兒一定謹記在心,不敢忘記祖父的教誨!”
孔穎達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微微頷首道:
“對了乖孫,這是哪位大家寫的,想來不是個籍籍無名之輩吧,他這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寫出如此高潔的神作。”
其孫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說實情。
不過看到孔穎達投過來的眼神,微微低頭回道:“回祖父,做此詩之人并非什么在家,而是家住東市年僅十四歲的商賈黃大盟,他是……是在青樓為花魁小薇姑娘所作。”
說到最后面,他的聲音明顯越來越含糊。
顯然他也知道黃大盟的身份有些難經匹配些詩。
而且像他祖父這么古板的人,肯定不喜青樓女子。
像黃盟這樣傳門為花魁作的詩,怕是會被訓死。
果然,原本臉上充滿了笑意,高興的孔穎達。
一聽到黃大盟三個字,瞬間變臉。
聽到是為花魁所作的時候,更是臉色一下子黑成了鍋底。
旋即大怒道:“什么?竟然是那個鬧得滿城風雨的商賈黃大盟,簡直是混賬,以后不準念他的詩,更不能像他學,還有青樓也不能去,要是讓我發現你去了青樓,打斷你的三條腿!”
說完,孔穎達拂袖離去。
氣死他了。
這么好的詩,竟然是黃大盟作的。
他怎么可能作得出這種詩。
毀了!
毀了!
如此佳作,毀在了這么一個人手里。
可惜呀!
…………
等黃盟回到黃家酒樓之后,杜三娘帶著王語煙過來感謝黃盟。
“大盟,謝謝你了,為了我們的事,你竟然將隔壁給買了下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杜三娘很感動。
沒想到自己小女兒隨口童言無忌的跟黃盟提了提自家的窘境。
大盟這孩子就一擲千金將隔壁給買了下來。
現在成了她的房東。
黃盟笑道:“嬸嬸,不用說什么謝不謝的,戶主是忠伯不是我,你以后交租給他就行了,而且我們都是這么多年的鄰里了,以后可以半年或是一年一交,不急的。”
聞言杜三娘更是有些泣聲。
一年半載。
這不是明著幫袒是什么?
別人落井下石,大盟這孩子伸出援手。
不過她的壓力還是有些大,苦笑道:“在盟你的好意嬸嬸明白,就怕生意不好,連半年一交也拿不出來。”
生意不好才是最關鍵的。
一來生意就差了,在加上王家一堵,就更差了。
“嬸嬸不用擔心,我覺得你那豆腐或以換個方法做,多弄幾個特色之物,保證能紅紅火炎,就怕到時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反而要埋汰我呢。”黃盟早以經幫王家想好的做豆腐賣豆腐的出路。
幫人幫到底,送弗送到西。
既然來趟了這渾水,那就徹底一點。
所謂輸血不如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