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滄海的劍很快,勞德諾雖然年紀與他差不多大但是武功卻差了很多,余滄海不過三十歲出頭便已經打通了六條正經,勞德諾卻才打通了四條經脈,連常年酗酒不大習武的令狐沖都不如。
不過仔細想想也就不奇怪了,若是勞德諾天資上佳根骨極好那么左冷禪也舍不得派他去hua山派做臥底了。
兩人手中的刀劍相錯不過十余招,勞德諾便以及抵擋不住了,那余滄海手中的劍向上一挑便撥開了勞德諾的劍然后順勢一掌拍向了勞德諾的胸口。
砰!
勞德諾瞬間被余滄海擊飛,寧中則立即起身腳步一錯便來到了勞德諾的身后,而后寧中則伸出手在他背上一抵便止住了勞德諾后退的身體。
寧中則神情嚴肅的伸出手指按在了勞德諾的手腕的經脈上細細檢查了一番,最后寧中則神情放松了下來并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余滄海還是比較忌憚岳不群的,并沒有對勞德諾使用摧心掌。
“哈哈哈,你叫勞德諾?是岳不群座下二弟子?實力也不怎么樣啊!劍法軟而無力,你的劍法是你師娘教的嘛?”
余滄海雖然身材矮小但是神情卻很猖狂,岳靈珊見余滄海侮辱自己的爹爹和娘親便準備拔劍上前卻被白棣一把拉住。
寧中則站起身剛準備出手,白棣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久聞qing城派余掌門心狠手辣,狂妄猖獗,幾個月前為了一本劍譜直接滅了fu建福威鏢局滿門。。。”
白棣話還沒說完那余滄海臉色都變了,怒斥道:“你這小子胡說什么?我前幾個月一直在qing城山閉關,何時去過fu建!”
“那你座下qing城四秀之一的于人豪呢?”白棣冷笑一聲。
“他下山歷練,我實在不知他做了什么事情,若是此事屬實我必不會放過他,但是此時你有證據證明人豪就是兇手么?”余滄海轉眼之間就將自己的責任摘得一干二凈,“倘若你沒有證據那便是誣陷,那我就要代你師娘好好教教你這江湖上的‘規矩’。”
白棣聽見余滄海的威脅也不發怒而是笑著說道:“我兩個月前白入hua山門下,師傅公務繁忙無暇授我武藝,幸得師娘垂青,代師傅傳我武藝教我劍法,但是由于我入門不久,師娘尚未教我這江湖上的規矩,既然余掌門有這個興趣,小子怎敢不識抬舉?”
“小林子!”
“平之你在胡說什么?!”寧中則聽到白棣的聲音頓時大驚,一把將他拉到懷中然后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平之莫要沖動,你現在還年輕而你天資又好,過幾年余滄海必然不是你的對手,不要因小失大!”
白棣感受到寧中則拳拳愛護之心頓時鼻尖一酸,但是他很快便將自己的感情隱藏了起來然后面帶微笑的從寧中則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師娘,我年紀雖小但依然是一個男人!既然是男人又怎么可以在師娘名譽受人侮辱的時候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在師娘的身后受師娘庇護呢?”
“平之。。。”
白棣后撤一步跪在地上朝著寧中則磕了一個頭,“師娘不嫌我愚笨,這兩個月日夜教誨方才讓我的武藝有長足的進步,此恩平之銘記在心。若是平之僥幸領悟余掌門的江湖‘規矩’,那平之愿常伴師娘身邊,聆聽師娘的教誨,若是平之愚笨,不曾領悟余掌門所說的江湖‘規矩’,那師娘的恩,平之來世再報!”
“平之啊!”哪怕是寧中則性子剛強,寧折不彎,也被白棣說的淚流滿面,岳靈珊更是泣不成聲,嘴中一直呢喃著“不要去,小林子,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