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白棣這么一說,寧中則和岳靈珊的好感度立即蹭蹭蹭的往上漲,順帶著還收割了一波江湖名望。
“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小男子漢!”那戴著面紗的女子不由的稱贊道。
坐在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身邊的老者捋了捋胡子點了點頭說道:“為報師恩,竟然敢以七流武者的實力挑戰一個四流的高手,不僅重情重義還膽識過人!”
老者身邊的綠杉女孩眼神閃亮亮的盯著白棣問道:“爺爺,那個大哥哥有幾分勝算?”
“那余滄海的實力與此時的我不相上下,雖然這些年我醉心音律,武藝已經倒退了大半,但依然不是一個小小的七流武者可以對抗的,那孩子的勝率不足一成。”老者沉聲說道。
事實上老者說一成都是夸張了,實際上老人認為白棣此番十si無生。
“呸,不要臉,這余滄海竟然以大欺小!”綠杉女孩啐了口說道。
“就是還名門正派,我看這qing城派與那日月神教比也差不多了。”
“就是就是,就會欺負婦孺算什么英雄豪杰?”
“難怪qing城派比不上五岳劍派!”
客棧中喝茶的江湖人士可不會慣著余滄海,他們雖然打不過余滄海但是他們可以過過嘴癮啊,特別是他們人這么多,等到秋后算賬余滄海去哪里找罵了自己的人?誰能證明他們罵了余滄海?
此時大廳中央那個老者開口說道:“既然你們二人實力差距過大,那你們便以一炷香為時限,只要這個小友撐過一炷香的時間余掌門便放過他如何?”
“哼,我余滄海不占你便宜,若是一炷香不能教會你‘規矩’,那就算我輸了!”余滄海見眾怒難犯,便借驢下坡道。
“何留意重情久遠,只求無悔此生緣!小友且去,老朽為小友拉上一曲。”那老者說完手中的二胡便拉將起來,一曲即出,悲壯豪放,令人難以忍淚。
但是白棣卻仗劍而立豪放的大笑起來,“好曲,好曲!余滄海上前受死!”
“好膽!”余滄海怒目圓睜,手中的長劍狠狠的刺向了白棣的咽喉。
白棣的長劍宛若長虹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刺向了余滄海的心臟,而且他的出劍速度極快竟然后發先至率先突破了他的防守!如果余滄海如果不撤招的話,那便是同歸于盡的下場!
可是作為一個大派的掌門人,余滄海的地位極高又怎么愿意與hua山派的一個無名小卒同歸于盡?無奈之下余滄海選擇了后退。
“呼!”
眾人看見余滄海被逼退竟然驚呼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