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那捕頭在勘察完現場后命兩名捕快將寧中則,白棣和岳靈珊帶到了一間空著的客房中。
“我聽這客棧的掌柜說你們昨天下午曾與那si者發生過爭執?”那捕頭背著手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
白棣抱拳說道:“小子見過大人,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吾姓柳,名飛鳳,乃是六扇門的捕頭,現任heng陽縣的總捕頭,人送外號千里飛燕!”那柳捕頭傲然道。
“哦,原來是柳捕頭,幸會幸會。”白棣客氣的說了兩句后有些疑惑的問道,“柳捕頭不知那si者是誰?”
柳飛鳳有些頭疼的說道:“是qing城派掌門人,松峰觀的觀主余滄海。”
什么?余滄海死了?不可能!
要知道原劇情中余滄海可是一直活到好好地,直到兩年多以后五岳并派之會上,余滄海碰到了學會辟邪劍譜的林平之才被刺瞎雙眼廢掉雙臂的,怎么可能會si在這個小小的客棧中!
現在余滄海si了,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這個世界的劇情走向已經逐漸脫離白棣的掌控了,未來的劇情發展變得撲朔迷離,不過也因此有了無限的可能。這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白棣自己也不知道。
白棣滿臉驚駭的看著柳飛鳳,嘴里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啊,他怎么會si在這里呢?”
而白棣的腦海中系統解釋道:“每一個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也是獨一無二的,同一個世界會因為任何一件事情的改變而走向不同的結局。在原劇情中此時的林平之沒有加入hua山派還在逃亡呢,自然不可能在此處遇到余滄海,更別提打傷他了。既然你改變了因那么果自然而然就會變化,所以宿主不必驚訝。”
寧中則擔憂的摟住白棣問道:“平之,平之,你沒事吧?”
岳靈珊則是有些高興:“原來是這個壞蛋死了啊。。。”忽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么,有些畏懼的看了看柳飛鳳。
過了許久白棣才緩緩的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師娘我沒事,我就是太震驚了。”
“你們與余滄海究竟有什么仇怨?”柳飛鳳一下子從這三人的神色中看出了異常。
白棣朝柳飛鳳抱拳說道:“我與余滄海有不共戴天之仇!不過此人卻并非我殺的。”
“嗯?說說看。”柳飛鳳不置可否的頷首道。
白棣用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將余滄海如何窺探自己家的劍譜,如何派人殺了自己家的鏢師,如何派人抓走自己的父母,以致自己的父母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不過卻省去了自己失手殺掉余人彥一事,以免再生出事端。
柳飛鳳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么說你就有sha人動ji嘍!”
“小子昨夜一直都在房中修煉直到店小二驚叫出聲才上的三樓,之前我甚至連si者身份都不清楚。請大人明察!”白棣冷靜的回答道。
“我記得掌柜和我說你們一行共有四人,還有一人現在何處?莫不是殺了余滄海就躲起來了?”柳飛鳳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guan威越來越盛,一時間竟壓的寧中則和岳靈珊都說不出話來。
白棣咬著牙說道:“你錯了,大人!我師兄實力根本不如余滄海!”
“若是二人熟識,從背后偷襲也未必不能成功。”
“你又錯了,大人!”白棣仰起頭用眼睛緊緊的盯著柳飛鳳的眼睛,“那掌柜有沒有告訴你我師兄昨天被余滄海打傷,至今還躺在床上修養?!若是大人不信,自然可以去我師兄房中驗傷!”
柳飛鳳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便讓白棣等人離開,離開之前寧中則有些奇怪的問道:“大人,以往朝廷碰到這類江湖仇sha之事都是不聞不問的,這一次調查為何會如此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