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夫人名諱?”柳飛鳳問道。
“hua山派寧中則!”
“原來是【無雙無對,寧氏一劍】的hua山寧女俠!”一聽寧中則的名字,柳飛鳳頓時肅然起敬。
寧中則笑道:“不敢不敢,不過是江湖上的朋友抬愛罷了。”
柳飛鳳苦笑道:“寧女俠有所不知,余滄海若只是qing城派掌門也就罷了,江湖仇殺之事朝廷本就不愛管,吾也不會如此頭疼,關鍵他還有一個身份是松峰觀的觀主。這松峰觀乃是在鴻臚寺掛單的道觀,其中的道士皆是記錄在冊的,有度牒的正式道士。他si在我的轄區,若無人知曉也就罷了,現在連縣太爺都知道了,此時我若不能抓住兇手就必然會被朝廷問責。”
柳飛鳳的潛臺詞就是你們江湖中人,在荒郊野外就是全部si光了都沒事,但是在這城鎮之中犯事還被人搞的人盡皆知,朝廷為了自己的臉面就必然會追查到底
“原來如此。”寧中則點了點頭,“大人,不知我們有什么可以幫的上您的?”
柳飛鳳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夫人心中認為何人可能是嫌犯?”
寧中則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在場的能打敗一個打通了六條經脈的高手并不多,一個是莫大先生,一個是大堂中身著黑衣背著古琴的老者,而我的話,可以與余滄海打成平手卻沒有信心打敗他!”
“夫人所說果然中肯,我會將重點放在你們三人身上的。”柳飛鳳點了點頭。
“那不知我們何時可以離開客棧?”寧中則抱拳道。
“你們的嫌疑尚未洗清,不得離開客棧,待我查明真相你們才可以離開!”
“可是我們要參加heng山派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啊,若是晚了我們無法交代的。”岳靈珊嘟著嘴抱怨道。
“來人,送他們回大堂。”柳飛鳳雖然給寧中則面子但是卻并非是怕了hua山派,他很強硬的對身邊的衙役吩咐道。
“是!”
一連過了三天柳飛鳳將當天所有住在客棧的人都單獨喊到了房間中仔細詢問過,可是卻依然一無所獲。
而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的日子也已經越來越近,若是五日內還不能離開恐怕白棣的掠奪任務二就要失敗了,因此連白棣都急躁了起來。
這一日白棣找到滿臉困倦的柳飛鳳,“大人,此案可否讓我參與?”
“你?不行!你的嫌疑尚未洗,我如何知道你究竟是何用心?”柳飛鳳打了一個哈欠,態度強硬的拒絕了。
白棣沉聲說道:“大人,你有把握破解此案么?”
柳飛鳳皺著眉頭說道:“沒有。”
“大人,那為何不讓我試試呢?”
柳飛鳳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若你也無法破解呢?”
“我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只是還缺一點證據!”白棣滿臉自信的說道。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