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鳳立即沖了上去,那些江湖中人一見也紛紛沖了上去,準備看看熱鬧。
“大人,聲響就是從這個房間中發出的!”只見三樓的衙役站在余滄海的房間門口朝著柳飛鳳說道。
柳飛鳳用力推開了余滄海的房門,只見地上只有一灘冷冰冰的水和一床一人大小卷成一團的被子,被子上還插著一把刀。
“這是!!!”
上官海棠刷的將手中的紙扇攏了起來。“這就是案件還原嗎?原來如此。。。”
這時白棣從人群中擠了進來說道:“柳大人,這案發現場還原的如何?可有偏差?”
柳飛鳳呢喃道:“一絲一毫的偏差也沒有,連余滄海shi體的位置朝向,身上的刀傷的位置都絲毫不差!”
上官海棠笑道:“怎么把我們的胃口吊了起來就不準備給我們解釋解釋?”
白棣緩緩的走上前對門口的眾人說道:“那我就隨意說說吧。事實上兇手早就有了殺si余滄海的念頭,要不然就不會偷偷種植龍舌草!那么他的sha人手法是什么樣的呢?首先兇手將余滄海送入了這間專門為他所準備的房間,為什么說這間是專門為他準備的房間呢?大家請看這張圓凳!”
白棣俯身將倒在地上的圓凳翻到放在了桌子上,此時眾人才發現這張圓凳的腳竟然不一樣齊!
“這能說明什么?”柳飛鳳疑惑的問道。
上官海棠解釋道:“你看著圓凳較短的兩只腳斷面平滑,若是外力折斷的,斷面不可能如此平滑。這就說明這張圓凳是早早就準備好的,是有預謀的,因為這就是這個幾乎是密室sha人案的一個關鍵道具!”上官海棠說完便掃視了那些江湖人士一眼,似乎想要從中找出兇手。
“上官莊主說的不錯。”白棣點了點頭說道,“接著兇手在這座客棧的茶罐中混入了龍舌草的葉子,想必大家都知道龍蛇草的藥性,我在此就不過多解釋了,以免被眾人認為是在水字數,咳咳。余滄海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下了混有龍舌草的茶,頓時四肢發軟,內力全消。兇手便潛入到余滄海的房中對他進行了sha害!”
此時打更的小二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不是說余滄海si于刀傷么?那么兇手是怎么在殺了余滄海后在我前消失不見的呢?”
“你錯了!”白棣搖了搖頭,“首先余滄海不是si于刀傷!”
白棣將安放在一旁的余滄海的shi體搬了過來讓他的背部朝上,指著那道傷口說道,“這么短的刀從這個方向刺下去只能傷到一點點肺部,不會致人于si地。”說著他將手中的刀丟在了桌子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
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傻子,誰會為了試驗這把刀從背后刺入會不會si而給自己來一刀?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這把刀是余滄海si后很久才刺進去的!”白棣這話一說,頓時外面的江湖人士都吵了起來。
“你在寫志怪嗎?”
“就是,怎么可能是在死后很久才刺入,我們聽到聲響后,那店小二不久推門了嗎?”
“嘴上無mao,辦事不牢,大半夜把我們叫起來就是為了聽你在這里信口開河的嘛?”
岳靈珊聽到他們詆毀白棣頓時有些不爽了,“你們都閉嘴,小林子絕不會騙人的!”
寧中則用內力大喝道:“大家安靜,我hua山派弟子絕不會無的放矢,請大家繼續聽下去。”
Hua山派雖然內憂外患半si不活,但是在江湖上還是很有地位的,寧中則一開口現場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白棣指著余滄海的傷口說道:“如果是人活著的時候便受的傷,傷口斷面理應粗糙不堪,死了之后才制造的傷口才會光滑平整,而且si后中刀傷口才會流出這一點點xue,要不然房間中大部分的東西都會被噴灑的xue所淋到。。”
柳飛鳳轉過身朝著仵作問道:“他說的對嗎?”
仵作點點頭說道:“老朽當時也看出了這個問題,但是卻不知道怎么匯報,畢竟哪有死了在補刀的道理。”
“所以說,余滄海的真正si因并非是這把刀。”上官海棠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們家掌門究竟是怎么si的?”qing城四秀之一的洪人雄開口問道。
“問的好!”白棣興奮的拍了一巴掌,“當時我也在思考,余滄海的死因,甚至毫無頭緒,直到我看到了這空空如也的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