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伯光要上前一刀結果了天松道人的時候,儀琳嚇得大叫道:“別……別殺他!”
田伯光笑道:“好,小美人說不殺,我就不殺!”
天松道人按住胸口,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沖下了樓梯。令狐沖起身想追下去相救。
田伯光拉住他,說道:“令狐兄,這牛鼻子驕傲得緊,寧死不會要你相幫,又何苦自討沒趣?”令狐沖苦笑著搖搖頭,一連喝了兩碗酒。
而岳靈珊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口中呢喃道:“怎么會,大師兄怎么會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呢?”
白棣搖了搖頭而后拍了拍岳靈珊的頭安慰道:“多說無益,恐怕是大師兄受到了那田伯光的蒙騙,我們上去將那田伯光抓住,大師兄自然會改邪歸正。”
事實上白棣也是有些居心不良的,開口就是大師兄受人蒙騙,閉口就是讓大師兄改邪歸正,這一下子就將令狐沖擺到了一個是非不分,正邪不辨的位置上。若是有城府的人聽了必然會反應過來,但是岳靈珊不過十四五歲,沒有什么江湖經驗,聽了白棣的話自然會對令狐沖更加失望。
原本白棣將目標放在寧中則身上自然不想多招惹岳靈珊,但是當他看見岳靈珊不顧一切的來見令狐沖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心底有些泛酸。沒錯,白棣就是嫉妒了,他嫉妒岳靈珊與令狐沖之間的感情,雖然岳靈珊對令狐沖的感情更像是兄妹之情,從原著的一些細節中可以看出端倪,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嫉妒了。
這就像是一個男人追求一個女孩,女孩總是對這個男孩不冷不熱的,但當有一天這個男孩忽然不追她,去追別人的時候,她又開始患得患失,開始嫉妒另一個被追的女孩。
這種狀態放在男人身上依然成立。
岳靈珊聽了白棣的話臉色緊繃,只是點點頭卻不說話。
白棣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上了二樓,笑道:“hua山派林平之奉師娘之命,前來接應大師兄。”
“你是?”令狐沖皺著眉頭看了林平之一眼有些疑惑。
畢竟林平之上山的時候令狐沖已經下山歷練了,令狐沖認不得林平之也實屬正常。
白棣解釋道:“大師兄,我三個月前被接上hua山,你當時已經下山歷練了。靈珊師姐也一起跟來了,她可以證明我所言非虛。”
令狐沖一聽見自己最愛的小師妹來了,臉上瞬間笑開了花,驚喜道:“小師,咳咳,小師妹也來了?她在何處?”
“大師兄!”此時岳靈珊才磨磨蹭蹭的從樓下走了上來,冷冷的說道。
令狐沖好像是喝的有些多了,完全沒有看出岳靈珊的臉色不對而是招呼白棣和岳靈珊坐下一起喝酒。
岳靈珊大喝道:“大,師,兄!你知道和你一起喝酒的人是誰嗎?是一個人人喊打的yin賊!被他yin辱之人不下三十人,你怎么可以與他一起喝酒?你怎么做讓其他門派怎么看我hua山派?”
“不是的。。。”令狐沖剛想解釋,但是看著身旁笑而不語的田伯光他卻不敢將實話說出來,他害怕自己說明情況后田伯光會立即翻臉出手對付儀琳和自己的小師妹。
“沒話說了吧?”岳靈珊失望之色溢于言表,“爹爹放你下山不過三個多月,你卻向脫了僵的馬兒,將爹爹和娘親十八年的教導都拋到了腦后!你真是自甘墮落!”
令狐沖被岳靈珊一頓痛罵卻不敢解釋,原本就蒼白的臉色便的更加難看了。